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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我要跟你呢?」沈楨皮笑肉不笑,「扳倒倪影,何時了,李妍,那些我不知道的幕後的女人。」
陳崇州一張臉尤為深沉,「我說過,何時了不會妨礙你。」
「江蓉妨礙不了你母親,本來就凌駕之上,可你母親是江蓉的眼中釘。」她撇開頭,「的確很多女人只在乎富貴,或是迷戀那個男人,無所謂什麼處境,比如你母親。因此讓你覺得,天下女人都這樣。」
沈楨望著玻璃上的影像,她在前,他在後,偶爾重合,偶爾離散,「陳崇州,我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,不可能為母性犧牲自己,更不可能稀里糊塗陪男人度日。」
他沉默開車。
全程27公里,沒有一句話。
沈楨平復下來,坐直。
視線裡,他骨型清瘦分明,一雙手也素白乾淨,指節微微彎曲。
手控,顏控,聲控,不論需求視覺還是觸感的女人,在陳崇州這,都得到相應的滿足。
兩性市場上,他確實有放浪風流的資本。
有資本的男人,玩多情無情那套招數,在風月場是魅力,而沒資本的,是渣壞,佔便宜。
捕不到獵物,還挨罵。
可有資本的男人,吊死一棵樹的戲碼,一輩子充其量一次。
他們的人生,燈紅酒綠物慾橫流,有太多可征服、可追求的東西。
陳崇州在倪影身上已經用完那一次血氣方剛,感性謝幕,理性登場,對情感,對婚姻,逐漸進化到權衡利弊,而不是無畏衝動。
也怪不了他,愛情是最玄妙的東西,講究天時地利人和。
次日早晨,陳淵回老宅,陳政在花園裡餵魚。
穿梭過中式長廊,站在池潭旁。
「去過公司了?」
他應聲,「去了。」
陳政在湖面撒了一抔魚食,「見到老二了嗎。」
「碰過面。」陳淵負手而立,沒有提及其他,「資金的問題解決了,我在工地也安心。」
「未經調遣擅自回市,不像你一貫穩重的性子。」陳政撂下陶瓷罐,活泛著筋骨,「你真為公司嗎?「
話音才落,餘光瞟他,「你是聽她懷了老二的孩子,按捺不住了。」
灼白的陽光籠罩住他面目,像淪陷在氣浪裡,虛幻飄忽,「與我無關。」
「你拎得清,最好。」陳政繞過石桌,拍他肩膀,「老二心思陰毒,你不是他對手。從前我沒察覺,透過佩瑜的風波——」
陳淵當即眯眼。
陳政沒說下去,他關掉魚缸內的換水閥,水聲戛然而止,「周秉臣是周老爺子的續弦所生,四十五歲得子,周源又是唯一的孫輩,很溺愛這一脈。在周秉臣二十五歲那年,原配的長子周秉文自薦去外省監管分公司,至今沒有再回周家。」
他轉過身,「知道為什麼是二十五歲那年嗎?」
陳淵如實回答,「不知。」
「周秉臣二十五歲娶妻,面臨分家,而他的岳丈背景從政,周秉文一旦留在周家,按照長子的規格分割家產,極有可能遭遇人為的橫禍。你要明白,在權貴家族,無數雙眼睛關注著第一繼承人,分得少,會招惹流言,不利集團。分得多,總有人不滿。要是一個窩囊廢,你能壓制,要是一個手段強悍,又有勢力龐大的岳丈支援的人。」陳政笑著問,「那會怎樣呢?」
陳淵頷首,「我理解您的用心了。」
「我沒有用心,是你自己揣摩。」陳政最後看了他一眼,離開花園。
從老宅出來,陳淵驅車直奔萬公館。
泊在院門外,已臨近中午。
傭人瞧見他的車,欣喜萬分,「萬董,姑爺來了。」
旋即開啟玄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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