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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意整個人抽搐,可她無可奈何,她與梁澤文雲泥之別,梁家碾死她,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不費吹灰之力。
她只得認倒黴,「五年的薪水補償?你未免太黑了。」
梁澤文點菸,睥睨她,「你開個數。」
「五百萬。」
「你也配。」他噴出一個煙圈,「我敢掏,你敢拿嗎。」
「梁澤文,你畏懼陳崇州的勢力,迫不及待打發我,省得他怪罪長實。你像一株牆頭草,在陳大和陳二之間搖擺不定,你覺得他們誰會重用你?國貿集團的傅太太和柏華在溫泉池幽會,你派人錄影,又親手交給陳二,對嗎?你和傅董是盟友,你為攀附富誠出賣他,假設傅董得知,國貿和長實的實力哪個更勝一籌啊?」魏意俯下身,挨近他,「你不是投誠陳大嗎?我不配五百萬的補償,那你這點道行,配得上富誠的間諜嗎?他們倆能玩死你。」
梁澤文叼著菸蒂,火苗閃爍,他獰笑,「五百萬就五百萬,你可千萬封住自己的嘴巴。」
魏意沒回應,揚長而去。
抽完手上這根煙,梁澤文起身,內線聯絡司機,「昌平街區修公路,近期是不是車禍頻發。」
司機說,「夜裡沒路燈,看不清土坑邊緣的施工牌,星期三發生了一起連環撞,傷者差點沒搶救成,公路是上面的指標,總不能不修啊。」
梁澤文像彈鋼琴一樣,彈動電話線,語氣意味深長,「我知道了。」
他返回沙發,沉思良久,撥沈楨的號碼,提示關機,再打薛巖的電話,同樣沒打通。
他心臟咯噔一跳,預感不妙,陳崇州一貫是權貴子弟中最難纏的,軟硬不吃,十分記仇。
很明顯,這位陳二公子心情不痛快了。
梁澤文萬不得已又聯絡陳淵,是楊姬代他接聽的,她瞟了一眼遠處,「不巧,陳董在忙。」
梁澤文一時羞於啟齒,「我的秘書是我管教不嚴,她醋勁大,平日刁難小沈,下午恰好二公子過來,目睹她跋扈,鬧得很僵。」
楊姬客套說,「沈小姐不是斤斤計較背後告狀的性子,梁董多慮了。」
「可是二公子惱了,如今大公子失勢,我借二公子搭上富誠的後臺,長實集團蒸蒸日上,以後對大公子也有幫助嘛。」
「我會轉達陳董,請他想辦法。」楊姬正要結束通話,梁澤文回憶起什麼,「沈小姐的背景除了二位公子,還有其他人嗎?」
楊姬一頓,「您發現什麼了?」
「今天接她下班的車,是一輛軍綠色吉普,尾號4個1,相當富貴有權勢的人物啊。」
梁澤文並不認識陳政,不在同一個圈子交際,自然不認識他的座駕,而且陳政有七八輛車,吉普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輛,不惹眼。
楊姬卻一清二楚,明目張膽掛如此高調的車牌,只有國賓半島第一排那五棟莊園的人物。
董事長大選結果完全失控,陳政察覺到陳淵反了,陳崇州亦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,他開始重演喬函潤的悲劇,遏制兩個兒子的反心。
現階段有利用價值的,僅剩沈楨了。
楊姬攥著機殼的手一顫,「什麼時候。」
梁澤文回答,「六點多。」
結束通話,她疾步走向球場的更衣室。
隔著門,楊姬聽見陳淵在講話,似乎是視訊會議,河濱的專案有變動。
「你打點鄭智河,帶頭否決老二將我調回本市的提案,繼續流放我。」
影片那端的男人很詫異,「二公子流放您去外地,目的是架空您手中的實權,他既然改主意,不是好事嗎?一旦董事局否決,接下來長達一年,您必須負責河濱的工程,商場變數無常,富誠再也不是您的天下了。」
陳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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