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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張理拎了餐盒進病房,走到窗下,「折騰一晚了,您墊墊胃口。」
陳政用力活泛著肩頸解乏,「佩瑜呢?」
「二太太在急診室打保胎針。」張理掀開盒蓋,「您太勞累了。」
他舀著粥,沒回應。
「其實,大公子是商戰的一把好手,罷免他,屬實可惜。」
陳政喝了一口,「老大品性端正,不是老二的對手,如今老二開始行動,陳淵如果不撤,你想過後果嗎。」
張理頓時一愣,「您的意思」
「老二的處事手段更像我,正因像我,我深知他的危險。」陳政撂下匙勺,「家族財富是一顆炸彈,越接近核心,它發生爆炸時,殺傷力越致命,陳淵在權力的中心,老二隨時會引爆,炸毀他再取而代之。要保老大,給老二嘗一點甜頭,穩住他。」
張理恍然大悟,「您還是偏向大公子。」
「老二的招數太邪性,要避免他下黑手。」白熾燈懸在房梁,光影刺目,陳政微微闔眼,「只要家產在,太平不了。」
陳淵離開何佩瑜的病房,去了萬喜喜那,面無表情落座,點菸。
萬喜喜正在輸營養液,謹慎打量他。
他聲音嘶啞,「怎麼不說話。」
陳淵的稜角硬而薄,衣服是簡約的黑白色調,釦子散開得性感而凌亂,眉眼有倦意,那一絲倦怠,驚心動魄的濃重感,令他尤為迷人。
成熟而寂寞,是男人招牌的誘惑力。
只是這樣的誘惑,撕開後,卻是赤裸裸,不與人知的偽裝。
萬喜喜問,「戲演完了嗎。」
「嗯。」
「我能出院嗎。」
他撣菸灰,逆光凝視她,「想要自由?」
萬喜喜咬緊嘴唇,「你還讓我配合什麼。」
「解除婚約,你明白如何澄清。」
她眼眶倏而猩紅,哽咽著,「我明白。」
陳淵掐了煙,「明天辦出院手續,安橋送你回萬家。」
說完,朝門口走。
關門的瞬間,萬喜喜叫住他,「陳淵。」
他停下。
「我寧願從沒認識過你。」
走廊寂靜,只有她和他的心跳,一下又一下,被無端放大。
片刻,陳淵笑了一聲,「為時不晚。」
醫院的停車坪,沈楨趴在後座睡著,安橋拉車門,「沈小姐」
陳淵比劃噤聲的手勢,脫下西裝,裹住她身體,他控制了力道,卻也驚醒她,「陳總——」
鼻音奶氣嬌憨,似乎睡了挺久。
他坐進車裡,撥開她額頭粘住的髮絲,「困了?」
沈楨爬起,「萬小姐平安嗎。」
「當然平安。」陳淵拆了領帶,搭在副駕駛,「就沒懷孕。」
這茬,她清楚。
在總經辦,他也亮明瞭意圖。
說實話,陳家的兩個男人,城府太高深。
沈楨有點發怵。
和這類男人談情說愛,被甩,行。甩他們,遭殃。搞曖昧,別貪,別作,好聚好散,否則觸他們的黴頭,沒好下場。
喬麗當初就勸她,金字塔尖的男人在黃金獵場中淬鍊了一副鐵石心腸,吃人不吐核,不是普通女人能沾的,他膩了,你滾,他不膩,逃不掉他的五指山。
明顯,他們沒膩。
還在興頭上。
而成年男女的感情中,弱勢方往往被折磨得傷筋動骨。
「陳總,我打算辭職。」
陳淵坐在旁邊,望著她。
「有下家嗎。」
沈楨側過身,「先辭了,再去面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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