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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著一條性感婀娜的藕粉色睡裙,腰部網紗鏤空,腿開衩到臀,何時了從小練舞,柔韌度與曲線美不是普通女人能比擬。
陳崇州望了一眼掠過她糾纏自己腹部的手,「不是發燒嗎。」
「情趣啊。」她又散發出那種勾人魂魄的香味,「這世上有很多渣男,藉口先立業後成家,沒有立業就不結婚,你終於功成名就,是全省最風光矚目的董事長了,還不兌現承諾嗎?」
他伸手,調亮檯燈,「我承諾一定娶你麼。」
何時了視線中是他俊朗的面容,迷離燈火籠罩住分明的稜角,咫尺之遙又難以企及,它有多絕望,便有多誘惑,使人迷陷。
「當初以結婚為前提,我替你辦了不少事。傳言陳家二公子最擅長卸磨殺驢。我不信傳言,我只信你。」何時了無比曖昧遊移在他懷中,「你欺壓同僚,他們無能為力,但你耍我玩,何家勢必出手對付富誠。你執掌集團,董事局監督你的一舉一動,得不償失的買賣,他們不會放任你為所欲為。陳淵退位,他取消聯姻,陳家由他了,而你作為家族繼承人,妄圖放棄何家的助力,陳伯父絕不縱容你。」
陳崇州略側身,餘光打量她,「你覺得百分百嫁進陳家,為什麼迫不及待煽動輿論。」
「你知道了?」
「這齣戲,你演得很精彩。」
他捏住她手腕,掰開抽離,何時了沒反應過來,一巴掌倏地掄下,她整個人被慣力衝擊,撲在床頭。
何時了懵住好一會兒,捂著面頰,依然平靜,她幾乎沒有失態過。
陳崇州靠近,居高臨下俯瞰她,「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不要踩我底線,不要挑釁我的原則。」
她趴在一團羊絨毯的中央,「那我有沒有告訴過你,我不喜歡不識抬舉的人,恣意踐踏何家的顏面。外界謠傳你不願聯姻,不滿意我,除了立刻結婚堵住悠悠之口,我想不出其他辦法。」
他神色喜怒不辨,「你怎麼確定是謠傳,不是事實呢?」
何時了盯著地板搖曳的影子,「因為何家顯赫,一切損害何家尊嚴,只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,永遠不可能成真。」
陳崇州目光定格在她身上,她外表的孱弱與內心的陰狠完全是大相逕庭的兩個人。
「在這場交易之前,何小姐曾經親口保證,不干涉我,不影響我。」
「我默許你金屋藏嬌,基於我們是夫妻。」何時了起身,同他對視,「我的丈夫已經屬於我,我們有共同的家族和利益,在上流圈出雙入對,大殺四方。可如今你並不屬於我,我沒有把握得到你,我憑什麼遵守保證。」
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「昨晚僅僅是一個警醒,我給過你機會。」
陳崇州危險眯眼,「我無視你的機會呢。」
何時了噙著笑,「那皆大歡喜的結局,會演變成悲劇。」
他耐心耗盡,一把拖住她,「你父親都沒有膽量威脅我。」陳崇州扼緊她,「悲劇嗎?你試試看。」
臂彎一撇,她再次飛出,匍匐在床頭櫃,撞倒了燈架,琉璃盞四分五裂,在微醺的燈影深處,像粉碎的泡沫。
何鵬坤在隔壁書房召開視訊會議,被激烈的響聲驚動,破門而入。
「你們在幹什麼?」
陳崇州抻了抻襯衫的細褶,隨即走上前,「伯父,您沒休息。」
「休息得了嗎,吵得我不得安生。」何鵬坤越過他,端詳何時了,「你們動手了?」
她如同什麼沒發生,主動粉飾太平,「我手滑,檯燈線折了。」她挽著陳崇州的胳膊,「崇州的風度哪會對女人動手呢,我對他動手還差不多。」
何鵬坤沒懷疑,訓斥他,「八百年見不著你,你可真是日理萬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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