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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不洩一絲風聲,出手如此乾脆。
他聯絡了鄭董,故作不知情,「智河,董事局出結果了?」
鄭智河在休息間,隔壁是總裁辦,股東高層絡繹不絕向陳崇州道賀,相比之下,陳淵的辦公室冷冷清清。
今日之前,他穩操勝券,備受同僚矚目,突然摔了跟頭跌下神壇,這份潦倒也情理之中。
「二公子升任集團董事長。」
陳政倚著鵝卵石雕築的桅杆,倒也鎮定,「存在內幕嗎?」
鄭智河語氣悵惘,「大公子急於創業績,導致太平商圈專案投資失手,虧損三個億,董事局為此不滿,他的背景和實權佔儘先機,卻不敵處於劣勢的二公子精明老練,認定他難成大器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陳政掐斷通話,疲憊揉太陽穴。
其實陳崇州的每一招,皆在陳政控制,縱然他城府狡詐,也尚且壓得住。
長子凌駕他頭上,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屈服。他屈服的不是父親,是陳政對二房的庇護,給予的體面,以及家族大權。
即使他為了沈楨公然威脅過陳政,何時該服軟了,照樣軟下來。陳崇州心知肚明,一旦陳政厭憎他,他面臨的是一無所有的結局。
而陳淵不同,原配嫡系與生俱來的優勢,他是陳家的旗幟,輕易撼動不了。
因此,他惹了禍,陳政的忍耐度更高。
何況他們父子之間,橫亙著新仇舊怨,陳淵鋌而走險扳倒他的機率很大。
他回到更衣室,吩咐等候的張理,「清帳。」
張理不解,「這樣倉促?」
陳政摘下掛在衣架的長褲,「陳淵反了。」
「大公子反了,反您嗎?」張理被轟炸得目瞪口呆,「訊息屬實?」
「他十有八九查出晟和的玄機了。」陳政不由頭皮發麻,陳翎在本市,這是最棘手的危機。
富誠轉移巨額資產到國外,操縱貿易市場,壟斷地皮,萬一浮出水面,憑陳翎的脾氣,保不齊給集團一鍋端,他畢生的心血灰飛煙滅了。
張理拉開更衣室門謹慎張望,迅速返回,「太太在您手上,大公子顧忌母親,不會明目張膽反您。」
陳政繫著皮帶,倏而看向他。
張理篤定,「大公子孝順,就算腦袋一熱,捅了婁子,也是針對二公子,他對富誠有分寸,陳家垮了,太太的富貴生活不保,他圖什麼呢?」
陳政一邊琢磨一邊落座,「老二揭發何佩瑜,是不是預見到最終的局面,送她遠離是非之地。」
張理俯下身,「以二公子的道行,神不知鬼不覺剷除這一胎,並不困難。他很可能早就發現晟和有問題,藉機發揮,表面毀了二太太,實際幫她和陳家切割,生母逃出漩渦,他也沒了後顧之憂,豁出和大公子爭鬥。可惜他那麼高明,依然不是大公子的對手。」
陳政冷笑,「老二再如何運籌帷幄,架不住何佩瑜犯蠢拖累他,上了陳淵的鉤。」
張理恍然大悟,「大公子在背後玩了一把陰的。」
琉璃房頂射入一縷陽光,粉塵熙熙攘攘,陳政手一攏,「幸好,有姓沈的女人,這籌碼還不賴。牽制老二的同時,興許捎帶牽制了老大。」
那頭,陳崇州在走廊上喊住步伐匆匆的陳淵,「大哥,好計謀。」
陳淵轉過身,面帶笑意,「老二,我聽不懂。」
「聽不懂無妨,招數耍得漂亮,比什麼都重要。」陳崇州走到他面前,「大哥費盡心機,甩了這口黑鍋,可心裡想必不痛快,你全身而退是真,人情冷暖也真。從天之驕子落魄到無人問津,江姨熬到我母親垮臺才翻身,風光沒享多久,她恐怕咽不下這口氣。」
陳淵笑意不減,「成王敗寇,我認,母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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