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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世上,商人精明,政客圓滑,普通人虛偽貪婪,三叔不屬於任何一種。在基層浴血奮戰熬出頭,固執是弱點。他固執但頗具智慧,只針對罪犯有道行,其餘時候沒有花花腸子,披著正義的皮囊投誠他,我給他什麼,他信什麼。」
陳智雲口腔積蓄著一團霧,遲遲未噴出。
「我給二叔機會了,百洲國際的結局,取決於你下一步選擇自救還是自毀。」
他撂下這句,揚長而去。
秘書返回辦公室,發現陳智雲臉色極差,「陳董?」他端起水杯,「您不舒服嗎。」
「老二走了嗎。」
「二公子走得很匆忙。」
陳智雲吐出哽在胸腔的濁氣,他無比確定,自己低估了陳崇州。
這份狡詐,詭譎,籌謀與心計,註定是商場的蛟龍,而非池中的魚。
可惜,江蓉那麼歹毒,也被陳崇州矇蔽,錯失了剷除他的最佳良機。
以致於,他羽翼漸豐,後患無窮。
陳崇州回到醫院,病房已經空了,床單也換了嶄新的。
他直奔護士站,「9床病人呢?」
值班護士翻記錄,「下午辦手續出院了。」
「她自己?」
「蔣主任幫她收拾。」
陳崇州神情陰鷙,推開婦科3診室的門,動靜震得房頂的管燈也顫悠起來。
蔣瀾放下筆,吩咐實習醫生,「暫停接診。」隨即,反鎖門。
「你給沈楨辦的。」
「對。」
陳崇州目光狠厲,「我同意了嗎?」
「她本人同意即可。」
他掌心一掃辦公桌,掛號條和病歷薄飛揚了一地,「那你做手術通知家屬簽字幹什麼?」
「陳主任。」蔣瀾面不改色,「我沒有報警,是顧念往昔的同事情面,你非要得寸進尺嗎?」
「報警?」陳崇州重複了一遍,「她體質虛,強留孩子會有生命危險,我要求打掉犯法麼。」
「你家暴,不犯法嗎?」
他當場頓住。
蔣瀾義憤填膺站起,「你上個月打折沈楨二十五根肋骨和六顆牙,你不認帳?」
陳崇州雙手叉腰,低著頭,「她告訴你的?」
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我一直瞧你斯斯文文,你竟然打女人!」
許久,他笑出聲,「你也信?」
蔣瀾沒想到他仍舊不悔改,「誰會扯謊自己被男人家暴?很光彩嗎?」
陳崇州情緒暴躁到極點,抬腿踹開座椅,轉身離開。
傍晚,萬喜喜包場了劇院的席,組局邀請七八位太太看話劇。
當天是柏華的專場,三臺連劇,壓軸劇目《雷雨》。
「男一號是傅太太的情人。」齊太太嗑著瓜子,「倪影是媒人呢。」
前排的太太不屑,「傅太太的情夫不計其數,柏華能得寵多久啊。那跳街舞的,腰功像彈簧似的,地道極了,三個月照樣膩了。」
她們大笑,「柏華長得俊啊,有電影公司高價簽他,他不樂意。」
齊太太撇嘴,「能樂意嘛,躺著賺錢比劇組奔波可輕鬆。」
劇演到一半,萬喜喜的司機請來院長徐鵬,對方畢恭畢敬,「萬小姐,您大駕光臨,我們劇院蓬蓽——」
「溜須拍馬不如實際一些。」她不耐打斷,「劇院的臺柱子在嗎?」
最近找倪影的男男女女不少,甭管什麼來頭,蠻客氣的,她身份今非昔比,是陳二爺的夫人,氣派也水漲船高。
唯獨這位來勢洶洶,擺明要拆倪影的臺。
商場傳遍了,萬家年底劃歸央企,是省裡的兩所大型央企之一,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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