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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淵在腰後墊了個枕頭,一副胸有成竹,「父親多疑,她揭穿再刻意捂住,只會顯得言不符實,最終適得其反,她明白這點。」
安橋意味深長笑,「她這胎懷得心驚膽戰,可禁不起刺激。」
「是嗎。」陳淵將檔案攤開在膝間,「允許二房出陰招,難道不許長房反攻嗎?何佩瑜如今處處壓制我母親,父親也縱容偏袒她,那她就自求多福。」
「您在外地養傷,隔了一百多里地,她的福與禍,可賴不著您呢。」
陳淵眼眸積釀著笑。
這時,走廊傳來叩門響,「大哥。」
門縫悄無聲息灑入一道男人的身影,頎長高瘦,蔓延至床尾。
安橋一怔,附耳提醒,「是二公子,他竟然來臨市了。」
陳淵微眯眼,合住手頭的檔案,「進來。」
話音剛落,陳崇州推門而入,他風度溫和,掩蓋了凜冽的氣勢,佇立在那,細細審視病床上的男人,「大哥似乎恢復不錯,半點不像下過病危的樣子。」
陳淵迎上他眼睛,他那雙眼睛,幽邃,傲慢,戾氣深藏。
「前晚,在生死間走一遭,險些見不到你了。」
「這不是見了嗎?大哥謀算很準,出血量不多不少,最驚險的一處傷口距離心臟也是不遠不近,幸好大哥對醫生不感興趣,不然哪有我的飯碗。」
陳淵挑眉,「老二,你別有深意。」
陳崇州笑了一聲,「我不放心大哥的傷勢,特意諮詢了本院的外科教授蔣正明。」他側過身,對準門外,「蔣主任。」
隨即,門被推開,一名戴副院胸牌的中年男人進入房間,「陳主任,過來蒞臨指導?」
陳崇州主動和他握手,「蔣主任的醫齡比我年紀還大,我能指導您嗎。」
男人大笑,「毛醫生直到退休,都是普通醫師,可見年長未必醫術高明。」
他拍了拍男人副院長的工作牌,「憑這張巧舌如簧的嘴,升了官,對嗎。」
男人笑得更開心,「1號床是你大哥?」
「我親哥。」陳崇州看向輸液瓶的標籤,「我信得過蔣主任。」
說完,手指不露聲色一緊。
男人會意,走到陳淵面前,「陳先生,我替您全面檢查。」
他摘下聽診器,伸手掀病號服,陳淵手臂一截,避開觸碰,「安秘書。」
安橋聞言,立馬出門。
很快,另一名穿白大褂的男人匆匆趕來,是陳淵的主治胡定文,直接攔在中間,「老蔣,我的病人,你插手診斷,合適嗎?」
男人無奈,「老胡,病人是罕見的爆炸傷,市裡多少年沒發生過一起了?你醫療經驗豐富,臨床不行啊,這可是省裡大富豪陳政的長公子,萬一在咱們院落個病根,陳家追責,你兜得住?」
胡定文寸步不讓,「我兜。」
「你兜?」男人冷笑,「這年頭,錢是勢,勢是權,你鬥得贏?你會牽連全院的。」
他們吵得難分難捨,與此同時,陳崇州接到何佩瑜的電話。
她在婦幼醫院的彩超室,過道喧囂嘈雜,何佩瑜躲開同醫生交談的陳政,語速極快,「程世巒在陳淵的手上!」
陳崇州身軀隱隱一震,緊繃不語。
何佩瑜大哭,「崇州,你一定幫我平息這次麻煩!我和程世巒的關係一旦敗露,包括你,全毀了!」
他閉上眼,深吸氣。
摁掉。
「蔣主任。」陳崇州轉身,打斷男人和胡定文的爭執,「既然胡主任不肯,那算了。」
男人一愣,「不查了?」
他嗯了聲。
陳淵眼角浮起一層極淺的笑紋,「胡主任,有勞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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