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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影悄無聲息瞧了半晌,叩門。
慧姐驚得慌了神,匆匆站起,「倪小姐,您有事嗎?」
倪影問,「你在幹什麼。」
她手背在後頭,「我在收拾先生的資料」
「資料?」倪影進屋,隨手翻閱幾份,涉及各部門的策劃案,專案合同,經費報表,「這是公司的商業機密,他允許你收拾?」
慧姐支支吾吾,「先生沒提,我當作分內之職。」
倪影皮笑肉不笑,詐她,「竊取商業情報倒賣的行為,是違法,懂嗎?」
這一嚇唬,慧姐果然心虛,她哀求,「倪小姐,我我真的沒有。」
倪影瞭解陳崇州,他生性多疑繼承了陳政,更勝陳淵。
秘書尚且經過一輪又一輪的考察,才博得他信任,上崗幾天的保姆擅動檔案,純屬犯忌諱。
再者,他肯定要摸清慧姐的底細,畢竟家賊難防,一旦手腳不老實,幕後藏著黑手,無異於一顆炸彈。
真有問題,瞞不過陳崇州。
所以,慧姐的底子開始是白的,沒人指使她,估計有人居心叵測,收買了她,她沒禁住誘惑。
走廊空空蕩蕩,主臥門緊閉,倪影打探完四周,迅速折返,「你一把年紀做傭人,實在可憐,我不戳穿你。當然,如果我揭發,你興許要坐牢。」
慧姐臉煞白,「倪小姐——」
倪影比劃噤聲的手勢,「我放過你,你也應該回報我,你說呢。」
薛巖開車抵達何公館,泊穩後,陳崇州進入庭院。
保姆欣喜拿過他手上的禮品,朝客廳喊,「二小姐,陳總到了。」
何時了也剛回家,紮了個馬尾,倚門打趣他,「很及時啊。」
「你不是我的債主嗎。」陳崇州含笑。
「看來,若不是我支援了你三億,你未必賞臉,對嗎。」
他越過她,往裡走,「該露面,我自然會露,正好有些話要談。」
「你掂量清楚。」何時了跟上,「我大姐在瑞士混得開,何家傲氣慣了,話不中聽,他們可不講情面。」
「你猜到我談什麼嗎?」陳崇州在玄關駐足,「她懷孕這件事,的確超出我掌控,我父親也討過說法。」
何時了示意保姆退下,「她懷了陳家的血脈,陳伯父會為此動搖,何家不會。平息局面不難,是你沒有走那條容易的路。」
那份協議最初的設定,是五年後離婚,何時了發現他意向不大,並不甘心賭注這段婚姻如此之久,又改成三年為期。
陳崇州沒拒絕,卻明裡暗裡拖延,顯然是磨她的性子,直到三億資金到帳,他才鬆口。
這樣充滿不確定性的男人和關係,令何時了感到危機。
「你有我的把柄,我也有你的軟肋,你沒實際攥住我的把柄,我卻攥住你的軟肋。晟和如今是一具空殼,何家只要抽出資金,你撐不過三天,晟和在你經營的過程破產,後果是你再也抗衡不了陳淵,更拿不下富誠的繼承權。另外,伯母腹中那胎的來歷成謎。」何時了刻意停住。
陳崇州喜怒不明注視她。
她主動緩和解釋,「我無意做絕,我很樂意善待我的丈夫,除非他不是我的丈夫了。你搭上林鶴這趟線,我出力不少。你雖然防備我,我沒有參與全程,可林鶴幫你偷天換日,他守口如瓶的前提,是陳家沒追究,萬一謠言再起,陳伯父請司法機構介入調查,林鶴有多硬的牙口呢?」
沉默良久,他悶笑。
何時了也笑,「我大張旗鼓結了婚,離婚之後再如何荒唐,一個和男人共同生活過的女人,前夫是最有力的遮羞布。更重要,儀表堂堂雷霆手腕的陳二公子,也降服不住的前妻,哪個男人有膽量再娶啊?要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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