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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沒想懷孕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他聲音發悶。
「也不想生。」
陳崇州垂眸,定格她面孔,「以前不想生,還是現在。」
「都不想。」
他抬起沈楨下巴,迫使她同自己對視,「和我賭氣,你不是孩子的母親?」
沈楨眼眶通紅,「那也不想。」
他輕笑,「委屈成這樣?」
她狠狠一推,回臥室。
陳崇州隔著一扇門,「簡單收拾一下,先辦手續。」
這時,餘光不經意一瞟,慧姐蹲在廚房的死角,正通話。
「先生稍後陪沈小姐去醫院。」
那端的倪影,手倏而一緊,「去市人民嗎。」
「沒講。」慧姐心驚肉跳,「會不會露餡!」
「你心虛什麼?」倪影也惱了,「成百上千種藥材相生相剋,你不是醫生,自然不懂藥理,你只管煎藥,他怪不到你頭上。」
陳崇州聽不清,往前走,皮鞋摩擦地板,他竭力收步,抑制住聲響。
「那個老中醫」
倪影說,「我馬上打點,你表現自如些,不要畏手畏腳,他本來不疑心你,也疑心了。」
慧姐臉煞白,「東風路120號的仁和堂,姓齊,您可千萬」
陳崇州駐足在門口,居高臨下俯視她,「慧姐。」
她猛地一激靈,「先生。」
細微的反常,令他不禁眯眼,「你給沈小姐煎了止血的湯藥。」
慧姐戰戰兢兢答覆,「我懷大成那陣,在鄉下幹粗活,經常累得出血,喝中藥調理,最後平安生產。」
沈楨穿了衣服走出房間,「大成?你從沒提過。」
「我兒子。」慧姐靦腆笑,「南方農村的,打出生沒進過城。」
陳崇州問,「多大歲數。」
她小心翼翼,「快三十了,在家務農。」
他目光凌厲冷冽,「你的簡歷,為什麼沒寫。」
「我原本有僱主,因為兒子先天失明,我每個月要回老家探望,僱主嫌累贅,解僱我了,我不敢向您坦白,生怕再丟掉工作。」
陳崇州謹慎掠過她手機,「聯絡誰。」
「崔姐,她是江太太的保姆,她也要看中醫。」
他並不十分相信。
慧姐遞出手機,螢幕顯示沒斷。
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,聲嘶力竭喊,「阿慧,你搞什麼哦,你介紹的大夫,醫術好不啦?」
滿口的方言。
陳崇州一言未發,聆聽。
「阿慧,你不忙了出來嘛,牽個線,我最近氣血不調,像死人臉。」
慧姐偷偷窺伺,他心性深沉,辨不明喜怒。
許久,陳崇州歸還她手機。
那頭,保姆也結束通話,交給倪影,「太太,解決了。」
她接住,在手上掂了掂,「他沒回復?」
保姆搖頭,「沒回。」
雖然,這齣戲配合得天衣無縫,但終歸是假的。在當地,乃至全省,有資格和陳家結交的江姓富豪,就那一位——江氏集團的老總江寶國。而貨真價實的江太太,卻不是倪影夠格接觸的,正統的豪門貴婦,交際物件是嫡系的原配,最起碼,也是男人喪偶之後續娶的正室,二婚的正室,甚至外室,根本擠不進去,萬一陳崇州親自求證江太太,勢必東窗事發。
他一向多疑,只要盯上誰,非得掘地三尺,不查清不罷休。
看來,慧姐這枚棋子,是廢了。
早晨,陳智雲的商務suv駛入庭院,他並未下車,由司機上樓請倪影。
她坐在右側,系安全帶,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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