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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政有個習慣,已成定局,才開口。
只要開口,試圖轉圜他的心意,非但改變不了結果,更會惹他生疑。
半晌,「我也以為大哥應該復職。」
「老二,你很識大體。」陳政相當欣慰,「在晟和歷練幾年,我也提拔你去富誠。」
陳崇州表面含笑,實際暗流湧動。
這局陳淵的確逆風翻盤了,一旦恢復董事的身份,他早晚要回本市,誰也無法抵禦。
除非,降臨更大的災禍,在此刻牽絆住他。
陳崇州出來,經過走廊,何佩瑜託著隆起的腹部,堵在拐彎處,「江蓉打得重嗎。」
他舌尖舔過牙床,吮出一點血沫,啐在地上,「我刻意激怒她打這一巴掌,打散了父親的結髮恩情,江蓉從此軟禁在西院,徹底難見天日。陳家都是您的地盤。」他意味深長警醒,「給您鋪平了路,再沒本事上位,以後也別拖累我,咱們各管各的。」
何佩瑜咬緊唇,心神不寧,「陳淵遇襲,是你幕後操縱嗎。」
他皺了下眉,「不是。」
「周家,江家?」
陳崇州鬆了松衣領,「我正在查。」他神色寒冽,「興許,是嫁禍我。」
何佩瑜靠著屏風,「周秉臣曾經打過沈楨的主意,被陳淵攔了,這場爆炸,既廢掉他,也拖你下水,買賣很划算。」
她猜忌的,肯定也在陳政的猜忌範圍。
周秉承暗中出手,先教訓陳淵,再把矛頭引向陳崇州,製造兄弟相殘、漁翁得利的局面。
陳崇州語調陰森森,「不能是陳淵佈局嫁禍嗎。」
「用自己的生死嫁禍你?」
名利場確實狠人多,可狠決到這地步,心性與意志不是一般的難纏,何佩瑜不太信。
命懸一線的險局,假如失手,誰敢輕易賭。
陳崇州沉默,目光落在屏風的山水國畫上。
「查陳淵,不是當務之急。」何佩瑜帶顫音,「崇州,程世巒失聯了。」
他沒當回事,單手點菸,不抽,將焚化的菸灰彈在牆角一株君子蘭葉,燙出焦黑的洞。
「在越南,無妨。」
陳淵的手縱然伸得再長,長不到國外。
那不是他掌控的地盤。
何佩瑜盯著灰燼深處愈發擴大的洞,「越南的艾家村,3排1號。」
陳崇州動作一停,「您聯絡過他?」
事已至此,何佩瑜沒再隱瞞,也瞞不住了,否則東窗事發,整個二房都措手不及,無從應對,「他出國後,我們一直有聯絡」
「糊塗!」陳崇州眉頭皺得更緊,「送他出國之前,我毀掉了你們這些年全部來往記錄,不漏一絲證據,如今全白費了。」
何佩瑜膽戰心驚,「我的錯是他先聯絡我的,威脅我要馬上回國。」
陳崇州注視她,「他親口嗎?」
「是簡訊。」
許久,陳崇州轉身,離開老宅。
坐上車,直奔高速公路,在途中,他撥通一串號碼。
那端的男人顯然睡了,接聽後火氣很旺,「操你媽——凌晨打電話!」
有嬌滴滴的女人也埋怨,「誰啊,攪人的好事。」
「周公子。」陳崇州漫不經心撣了撣西褲的褶痕,「在溫柔鄉裡流連忘返,也不要誤了正事。」
周源一激靈,瞬間清醒,「陳二公子。」
他起身,走出套房,避到酒店大堂的休息區,「怎麼了?」
「臨市那頭,周公子插手了嗎。」
周源一頭霧水,「臨市?我沒去過啊。」
周家三代,除了周老太爺,全是有勇無謀之輩,陳崇州深諳這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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