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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陳董,您感覺她眼熟?」
否則,他不會問。
陳政撐著下頜,雙目放空,「怪不得,陳淵的老毛病又犯了。」
那禍害精,消失多年,留下的後遺症還沒除淨。
司機勸他,「大公子在香港歷練,早已不是意氣用事的毛頭小子了,您不用惦記。」
車在一小時後駛入一棟洋樓,熄了火。
何佩瑜洗完澡,正要上樓,看見庭院停著車,立馬走出迎接,「你也不通知一聲就過來。」
陳政撣了撣衣服的露水,彎下腰換鞋,「不高興?」
她笑,「你來,我高興。」
進客廳後,傭人遞上熱毛巾,熱水盆,何佩瑜擰得半濕半乾,「江蓉呢?」
「在家。」
「她知道你來嗎。」
陳政擦乾淨手,丟回盆裡,濺起一圈水花,「我不在這,能去哪?」
「那可未必,你外面有沒有新人。」
陳政把她摟在懷裡,「一把年紀了,還吃醋。」
雖然何佩瑜半老徐娘,陳政仍舊很著迷她的風韻,女人味足,偶爾撒個嬌,耍個性子,不膩。
她23歲生下陳崇州,如今也五十多了,保養十分得當,乍一看,容貌不過四十而已。
「老二最近沒回家?」
「醫院忙。」何佩瑜脫下他的外套,「要升副院長了。」
陳政坐下,接過傭人沏好的茶,「老二挺出息。」
「他哪裡比得了陳淵出息,在你精心栽培下長大,崇州跟著我受盡指指點點,將來你有良心,給他一些股份,我們母子就心滿意足了。」
一提這茬,陳政實在有愧。
當年,何佩瑜原本是正牌,18歲就跟了他,為了他不惜和家裡鬧翻,私奔到這座城,再沒回過老家。
而江蓉是陳政繼母的侄女,機緣巧合迷上了他,這一來二去,他沒扛住壓力,訂了親,又懷了陳淵。
說到底,是他兩頭辜負,又兩頭牽扯,不得已將何佩瑜安置在外宅,維持大房二房的平衡。
那邊,江蓉給陳政打電話,關機。
她氣不過,又聯絡陳淵,他才躺下,頭暈得厲害,「母親。」
「陳政敷衍了我半個月,又去見那個老狐狸精了!」
他皺眉,「您先消消氣。」
「我調查過陳崇州,他私下不安分,你該下手時,千萬不要手軟。」
陳淵眉頭越蹙越深,「我已經封死他繼承的後路,母親,夠了。」
「不夠!」江蓉很激動,「憑何佩瑜的手段,一定會為她兒子爭。她有本事拴住陳政三十年,輕易鬥不垮她。」
陳淵從未把一個女人當回事,何況,江蓉與何佩瑜的恩怨談不上對錯,她佔了何佩瑜的位置,何佩瑜也奪了她丈夫的心。
他不想,做得太絕。
「我會掂量辦。」
說完,結束通話。
這漫漫長夜,陳淵已然沒了睏意。
他掀開枕頭,取出一張相片,凝視了一會兒,收起,關燈。
轉天下午,蔡醫生去1診室借醫療器材,婦產科胡主任的助手正好來送倪影的藥,他湊到跟前,翻著藥袋,「備孕呢,不近女色的陳主任要下凡塵了?」
陳崇州伏案寫醫囑,沒搭理。
那藥,他也沒要,退回了。
一旁的男患者插話,「是沈小姐吧?上月她在急診科幫一個病人抬過擔架,聽護士講,她外號是我有醫保。」
陳崇州抿唇,淺笑了一下。
那晚,他在急診科連三臺手術,沈楨在手術室外等他,門一開,他沒發現她在,直到廖坤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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