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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安拿不準,「二位什麼關係?」
「戀人。」
「我們分手了,他賴著不走,要猥褻我。」
保安打手勢示意,「先生,請您迅速離開,否則我會報警。」
陳崇州辨不明情緒,停在那。
猥褻。
活半輩子,頭一遭聽這詞,用他身上。
這女人,驚心動魄的帶感。
許久,他笑了一聲,偏頭看沈楨,她臉蛋兒粉白,還跟他置氣,又因為將了他一軍,隱隱的囂張味兒。
「挺有手段。」
憑他的謹慎,連她何時叫保安,都毫無察覺。
沈楨抱胸,盯著他,「你和周海喬,渣得各有千秋。」
陳崇州笑聲更重,他靠近,食指似有若無蹭過她眼角,「小東西,擺我一道。」
喬麗那頭,遇上硬茬子了,沒搞定這單,需要多留幾天,沈楨和廖坤次日乘同一航班一塊回去。
飛機上,他納悶,「陳主任昨晚走了,特匆忙。」
沈楨翻一本動物雜誌,「哦。」
廖坤繼續說,「臉色黑壓壓的,我沒敢惹他。」
「有多黑?」
他一指雜誌的封面圖,是黑猩猩,「接近這色系。」
沈楨掄打他,大笑。
陳崇州傍晚開車回老宅,陳政在書房召開視訊會議,客廳只有何佩瑜。
他走過去,「母親,您找我。」
她支開傭人,晦澀開口,「我犯了一件大錯。」
陳崇州打量她,平靜站立著,沒催促。
「我和程世巒有私情,將近十五年了。」
說完,何佩瑜懊悔掩面,「我千方百計躲著他,可擺脫不掉!他始終糾纏我,他已經瘋狂到逼迫我給陳政下藥。」
陳崇州整個人無動於衷,在聽過之後,甚至有興致去露臺觀賞金魚。
何佩瑜平復了一會兒,「你是不是一早就知情?」
他握住一支細竹竿,逗弄玻璃缸內的烏龜,「不知情。」
「我背叛了你父親,你不埋怨我嗎?」
陳崇州眉間懶怠,心不在焉回一句,「您的私情與我無關,我為何擱在心上。」
是了。
何佩瑜忘記,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。
連陳政那老江湖,猜得透陳淵,卻也猜不透陳崇州的心思。
再荒誕的內幕,他照樣波瀾不驚。至於謀算,只他自己有數,從不與外人道。
陳家的男人,城府都深,心腸也硬,但凡無情起來,焐不化。
可他深的硬的過頭了。
「萬一。」何佩瑜羞於啟齒,「被陳淵揭發」
「會嗎?」陳崇州制止她假設下去,「您既然向我坦白,目的是補救,而不是破罐破摔。」
他餵完龜食,放下罐子,用方帕擦手,「程世巒,不能留了。」
第65章 拿人,是麼
何佩瑜頓時臉發白,「不能留是什麼意思。」
「字面意思。」陳崇州返回沙發,在漆釉的桌面點了點,每點一下,吐幾個字,「對於擋道的石頭,不挪開它,難道任由石頭絆倒自己嗎。」
何佩瑜終究是女流,雖有些心計,沒男人膽大果斷。
「可他懂醫術,我貿然下手」
「沒必要髒您和我的手。」陳崇州明白她的顧慮,右手緩緩摩挲左手,語氣意味深長,「解決掉隱患的方式,最穩妥是借刀殺人。」
何佩瑜看著他,那笑,斯文清和,像天山上融化的冰雪,極為淨澈迷惑,當真不沾半點灰塵。
她恍惚發現,自己一手養大他,實際上卻絲毫不瞭解他本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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