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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明白,明明未存褻瀆之心,怎麼到她嘴裡成了那樣?還是……她在向他暗示什麼?勾引這個字眼好曖昧,同住兩個多月無事發生,難道是自己太過正人君子了?
反省,糾錯,惡向膽邊生。他忽然鬥膽,想像趙王家宴那日一樣把她欺到牆角,好好嚇唬她一下。
可是不敢,並不是怕她再次揮拳,是怕惹她惱火之後,她又鬧著要回辛家,到時候兩邊大人責問,他不好交代。
無奈地望望她,他只得東拉西扯:「我有一件事,忘了告訴你。」
居上戒備地看著他,慢慢摩挲著自己的右手,「什麼事,說來聽聽。」
「你不是問我何時請期嗎,」他正色道,「我前日同阿孃提了,阿孃命司天監排了日子,開春二月十二,上上大吉。這兩日宮中預備請期禮,等預備好了就登門問過右相與夫人,只要沒有異議,應該就是那一日了。」
這倒是個好訊息,居上長出了一口氣,「總算要修成正果了。」
凌溯心頭卻一片蕭索,這女郎嘴上說要嫁給他,但這是要嫁他的態度嗎?
手中空空,心中也空空,他嚥下了喉頭的苦澀,勉強笑道:「我已經命人定好酒閣子了,在胡月樓最好的位置,坐在閣內就能看見樓中歌舞。」
所以事事都很遂心願啊,居上由衷地說:「郎君真好。以前我有點怕你,但相處日久,才發現郎君如此貼心。」
好吧,聽起來真受用。感情嘛,就得在雞飛狗跳中慢慢升華,急進不得。
凌溯很善於自我開解,換個立場思量,這位以閱歷豐富為傲的女郎,其實並沒有她自以為的那麼老練。不管是高存意也好,陸觀樓也好,或者是凌凗,她要麼是被動接受,要麼是自己胡思亂想,所以當搬進行轅之後,她很多方面青澀木訥,她沒有真正動情喜歡過誰。
而自己,不論做什麼都全情投入,所以要論開竅,自己比她快。就像剛才這樣曖昧的氣氛,人都已經清了場,她還有本事弄得不歡而散。若說不失望是假的,但他有信心她很快便會回應他的,到時候郎情妾意蜜裡調油,未來指日可待。
居上看他暗自眉飛色舞,不知他又在琢磨什麼,欣喜都從眼梢淌出來了。
反正不管那許多,宮裡準備請期了,這樣的喜事,正好喝一杯慶祝慶祝。
要送他的東西已經送完了,自己也該預備下明天的行頭,便起身道:「郎君忙吧,我先回去了。明日你要早些回來,下半晌樓裡有好看的歌舞,去得太晚宵禁了,來去就不方便了。」
所謂的宵禁,是坊與坊之間不通行,落日之後三十八條縱橫的街道上開始有武侯巡視,但各里坊內還是可以走動的。
胡月樓的好處是建在了東市旁的平康坊,沒有息市的困擾,凌溯不以為意,「宵禁了便留宿在樓裡,聽一夜笙歌,也是一樁美事。」
可居上有自知之明,自己多喝了幾杯上頭,要是對他做出什麼不恭的事來,那就尷尬了。於是甚有賢妻風範地勸諫:「太子留宿胡月樓,會被御史彈劾的。有我在,不能讓郎君犯這種錯。」說罷又笑了笑,方出門回西院去了。
忙了一整日,到這時才顧上喝茶,休息了片刻又出門看新架的鞦韆,乘著暮色坐上去盪悠,身體飄飄然,思緒也飄飄然。
忽然想起先前摸手那事,她扭頭對藥藤說:「你有沒有發現,太子殿下和以前不一樣了?我覺得他老樹開花了,有時候別彆扭扭的,嘖,會往歪處想。」
藥藤站在架子下,有一搭沒一搭地推她,聽了也不覺得稀奇,「畢竟小娘子入行轅快滿三個月了,三個月朝夕相處,小娘子又長得這麼美,太子殿下若是對小娘子沒有想法,那不是小娘子失敗,是太子殿下異於常人。」
就是說嘛,看來他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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