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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溯覺得他太著急了,「你們才剛定親而已……你這人,思想真是齷齪,還想一步登天?」
凌洄道:「阿孃這事辦得不地道,為什麼你們要設行轅,婚前同住一處,我卻不能?」
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,凌溯道:「阿耶和阿孃覺得我難相處,有意讓我們多多往來,增進感情。」
凌洄訝然道:「我就好相處嗎?三娘見了我,到現在還像見了鬼似的,我也需要先設行轅,增進感情。」
「你不同。」凌溯道,「這門婚事是你自己求來的,阿孃不信你不好相處。」
凌洄無計可施,大覺失望,正好看見居安探頭探腦朝這裡張望,他大吼一聲:「三娘!」吼得居安一蹦三尺高,淋了雨的蟾蜍一樣。
凌溯看著這兄弟,簡直不知道應當怎麼引導他。雖說自己當初也不解風情,但還不至於像他這樣。
長兄挑剔地盯著他,凌洄也察覺不妥了,重又換了個相對溫和的語氣,對居安道:「我眼睛疼,快替我看看。」
居安湊過來,未婚夫的長相一直讓她很敬畏,連檢視都檢視得戰戰兢兢。但見他上眼瞼有些紅腫,她篤定地說:「你長針眼了,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?」
凌洄想了想,說沒有,「可能因為這兩日挑燈夜讀,睡得太少。」復又問,「那現在怎麼辦?」
居安說:「我給你斬影子吧。」
作為北地來的酋豪,完全聽不懂斬影子是什麼東西,居安便仔細告訴他,「就是靠牆站在日光下,兩手平攤,我拿刀在你中指的指尖前端劃一刀,把你的影子留在牆上,針眼也就跟著一塊兒留下了。」
凌洄心下打鼓,懷疑地問居安:「你替我斬嗎?」
居安點頭,「這個我在行,以前阿姐長針眼,也是我親自動手。」
好吧,也算增進彼此感情的一項舉措。
於是高大的凌洄攤平雙手,挨緊牆根站著,垂眼看舉刀的居安,心頭一陣發緊。
站在一邊旁觀的居上,對他報以同情的凝望,「三娘這人辦事,不太靠譜。」
話音方落,聽見凌洄一聲慘叫,再一細看,是居安偏移了準頭,割在他爪尖上了。
居上露出果不其然的神情,對凌溯聳了聳肩,「你看,我就說吧!」因為深有體會,才會這麼篤定。
居安一驚,嚇得扔了手裡的刀,趕緊掏出手絹替凌洄纏上,怯懦地、眼淚巴巴地說:「對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。下次我一定瞄準,不會再砍錯了。」
壞脾氣的凌洄,這次倒沒有勃然大怒,他甚至想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哭的,遂道:「今日可是除夕,你哭什麼?流點血而已,本王又不是沒流過。」說著捲起袖子,粗魯地在居安臉上擦了兩下,擦得居安臉上一片潮紅。
作為過來人的凌溯看了,實在挑剔莫名,「男子果然不能在軍中待太久,他怎麼如此不知輕重,你看把三孃的臉擦的!」
兩個人交頭接耳,嘖嘖唏噓,忽然聽見門上傳來熱鬧的招呼,回身看,是獨孤儀領著家僕送節禮來了。
相較凌洄和居安那一對,獨孤儀和居幽則要正常得多,正是情濃的未婚夫妻,連對視一眼都透著甜膩。他們溫和地交談,含蓄地微笑,是那種文人式的,透肌透骨的相處之道,和其他人的雞飛狗跳不一樣。
居上看得心生羨慕,「彭城郡王也在軍中多年,你看人家……」復鄙夷地上下打量他,「再看看你。」
凌溯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好,「我現在不是很有長進嗎,也能與獨孤儀論個高下。」
居上搖搖頭,努力了半年才勉強趕上人家,他大概不知道,自己是命大,才保證相處的過程中沒有被他氣死。
不過新的一年就要來了,不能想那些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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