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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璟總是說尋安需要母親,既然把他生下來就不能棄之不理,不能讓他步他們兩個的後塵。
魚酈聽進去了,也在盡力做一個好母親,可是趙璟問她快樂嗎、還愛他嗎……這要如何作答呢?
趙璟看出了她的遲疑,心中傷慨猶甚,但分毫未露,只貼了貼她的面,微笑:「時辰還早,你睡一會兒,我讓尚舍局備好了儀鸞,你晚些時候再省親。」
他走了,魚酈盯著穹頂卻再睡不著,她起身,一直慢騰騰地梳妝,直到合蕊將湯藥端來,她才輕輕撥出一口氣。
除了第一回 的避子湯讓她腹痛不止,後面的藥都很溫和,喝下去不光未有不適,還覺得腹部暖融融的。
合蕊道御醫改良了方子。
魚酈沒往心裡去,在用過午膳後帶著合蕊回了蕭府。
蕭琅不在,據說中書省政務繁忙。這一點魚酈倒認為沒在扯謊,蜀郡戰事擱置,朝堂君臣鬥法激烈,蕭琅疲於應對。
朱氏接待了她,不知是不是魚酈的錯覺,她總覺得明明仍舊明妝靚麗的朱氏總給人一種疲憊憔悴的感覺,再不似從前渾身軟刺,如今有些軟塌塌的,有些心灰意冷。
魚酈不關心她如何,簡單寒暄,在花廳中等了半個時辰,蕭崇河將殿前司都指揮使曹墨帶來了。
曹墨身形魁梧,但容貌卻如書生溫雅,五官端正,倒是有副好皮囊。
他隔簾朝魚酈揖禮,笑道:「在御前幾次見到娘子,總也沒有說話的機會,好在如今快成一家人了,來日方長。」
魚酈讓合蕊奉茶,自己抬起茶甌輕抿,道:「父親好眼色,竟挑了指揮使這樣的人做婿。」
曹墨沒聽出她言語中的譏諷,只當恭維,道:「蕭相國執掌中樞,某掌宮中宿衛,日後盡心拱衛,娘子和江陵郡王的地位自然穩若泰山。」
魚酈在心中冷笑,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,早早擁立皇子,倒是投機的好手。
趙璟覺得自己年輕,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,憑那多疑詭譎的帝王之心,怎麼可能容得下皇子及其背後的勢力越俎代庖。
今日這一趟,就是不為蕭婉婉,為尋安也該來。
魚酈假意接了他的投誠,言語間愈發親近,說話到天黑,蕭琅仍舊未歸,蕭崇河親自送曹墨出府。
他赴的是私宴,不曾大張旗鼓地擺排場、帶護衛。
騎一匹黑鬃神駿,帶著三個護衛,從抱慈恩寺街慢悠悠走過。
此夜春風料峭,皎月當空,幾道頎長的人影拖過長街,高馬上的曹墨耳朵顫了顫,忽得仰身,躲過疾鋒砍來的劍。
魚酈戴了一隻斗笠,堪堪遮住面,手裡的劍對準了馬上的人。
她身型窈窕,曹墨一眼看出是個女人,調侃:「你不在家侍奉夫君,帶孩子,跑到外面來鬧什麼,不會以為憑你一個女人能殺得了本官吧?」
魚酈冷哼:「你拋棄髮妻在前,勾結朝臣在後,還想把皇子牽扯進來,今日殺你,你不冤。」
曹墨驚愕,這個聲音……他未來得及細細琢磨,冷厲劍鋒已經襲來,魚酈挽了劍花,劈倒了上前幫手的三個護衛,橫腿將曹墨掃下馬。
他連番三個筋斗,勉強站住,抽出腰間佩劍迎敵。
曹墨是昔日明德年間的武進士,明德帝在位時曾在四執庫當差,時常陪著明德帝練劍。
那疾如驟風,幻如影動的劍招已數年未見,卻不想,今夜再出現在面前。
他疲於應對詭譎多變的招式,滿身力氣逐漸耗盡,一時不慎,被刺中左肩,當胸一腳重重摔了出去。
魚酈緊隨而來,豎起劍插進了他的胸膛。
鮮血四濺,他掙扎著叫了聲「陛下」,便歪過頭沒了氣息。
因著這聲陛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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