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 他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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鮑騰是孤兒,又是個刀尖舔血的,好兄弟被祁慕白燒成植物人,不管葉芝嫿分不分,他都要潑到祁慕白全身毀容。
這一天,他等了太久了!
每次不是苦於沒有機會,就是忌憚祁家背後的勢力。
可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軟肋要挾,他自然是要把和祁慕白一切有關的人都玩死!
聽筒傳來他焦灼低磁的聲音:“葉芝嫿?你在哪?!”
葉芝嫿咬著牙關,小臉緊繃,後綁的雙手在眾人不易察覺地角度慢慢往褲兜裡摸索著美工刀,在背後死死地挑颳著麻繩。
“祁慕白,我——”
她心裡上下打鼓,在幾個男生滿懷惡劣嬉笑的目光下正欲出聲。
嘭的一聲悶響。
後門被猝然踹開,門外一身風雨的少年滿眼狠戾,鮑騰和幾人剎那變了臉色,拔出溶劑塞嘩地向他潑過去——
與此同時,掙破束縛的葉芝嫿猛然擋在少年身前,纖弱的背脊承受了致命腐蝕性強酸的潑濺。
好在她穿的衣服厚,加上鮑騰手抖,溶液盡數潑在了門框旁的白牆上。
祁慕白瞳孔陡縮,盯著她浮起巴掌印的面容,幾乎瞬間沉了臉,大手牢牢護著葉芝嫿的後腦勺,撈起鐵架上的鋼筋就向鮑騰掄過去。
他出手精準,鋼筋直挺挺扎向幾人的臉,眾人抱頭亂躥。
將鮑騰眼睛差點被戳瞎。
“祁慕白,你踏馬——”
“乖,躲遠點。”
他揉著葉芝嫿的髮絲,在她鬢角印下撫慰的吻,把人攬到隔間教室裡,輕哄,“先別出來。”
葉芝嫿看著門被帶上,趴在玻璃上心急地張望。
祁慕白一走進實驗室,立馬湧上四五個人高馬壯的男生,個個手裡抄著板凳、小刀,挑釁地對他豎了箇中指。
“有娘生沒娘養的廢物,還要靠一個賤婊子救,真幾把沒吊——”
那個“用”還沒爆出口,就看到渾身滴著雨珠的少年猝然扼住他的脖頸,反手撂在玻璃櫃上。
那人直接懸空,身後一櫃子清一色的有毒溶劑,稍一動就有被化屍的風險,嚇得腿肚子直打顫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,再說一遍。”
祁慕白好整以暇地掀起眼皮,骨感細長的手就像深海里的海藻,死死纏繞著他的命關。
“真……真沒用?”
“上一句。”
他心裡料定了祁慕白只是嚇嚇他而已,索性梗著脖子怒罵,“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爛貨婊子,怎麼,難道我說錯了嗎慫比——”
話音未落,只聽一聲後腦勺撞擊玻璃的震響,祁慕白拽著他的頭髮猛然一撞,碎片四濺,裡面陳列的溶劑瓶就像開閥的水般傾瀉在他臉上,頃刻間將他半邊臉腐蝕出糜爛模糊的血肉。
“啊!啊——!!”
那人捂著臉嘶吼嚎吠,痛不欲生。
“他媽的你敢動老子兄弟——”
鮑騰和幾人掄著拳就要衝上來替兄弟出頭,可下一秒卻被擒住胳胳膊反制向地,另一人被擰住後背,直挺挺甩到冷白的牆面上。
不過片刻功夫,幾人便喘著粗氣哀嚎連連,血水混著青紫色的淤痕在空氣中發酵。
祁慕白不僅會玩刀槍,格鬥也學得精,近身格鬥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招數,只有快準狠。
“你們想怎麼報復我都隨意,要是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——”
他蹲在地上,拎著鮑騰的頭髮讓他抬起頭仰著自己,笑著掃蕩了一圈周圍被打趴的人,“我一個個陪你們玩。”
……
門被掀開。
少年沉著臉將葉芝嫿撈出來,她覺得身體一輕,被打橫抱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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