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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堯條件反射道謝:「謝謝。」
「我……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?」
「你自己回來的。」謝北望笑:「你昨天喝了很多,回來倒頭就睡了。怎麼了,為什麼喝那麼多酒?」
謝北望表情很嚴肅,和平日裡沒什麼不同,所以葉堯根本就沒有懷疑他,也全然不知面前的人能面不改色地撒謊。
「噢,啊……」他支支吾吾不想說。
謝北望善解人意地沒有多問:「去洗漱吧,我給你做早餐。」
「好……」
謝北望出去後,葉堯也沒有多想,徑直去衛生間洗了個澡,全身被水沖刷了一下,昏昏沉沉的腦袋才勉強清明瞭些。
下樓時,謝北望煮好了薑茶讓他喝,葉堯乖乖捧著碗小口小口地抿著,謝北望坐在他對面,捧著本書在讀。
空氣很安靜,葉堯想著說些什麼打破寂靜時,謝北望突然毫無徵兆抬了眼,事出突然,那是一個葉堯從沒有見過的眼神,凌厲陰鷙,夾著暴怒般的狠絕,葉堯剎那間背脊上汗毛直立,下意識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惹他生氣成這樣?
他尚還愣著,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,這驚天動地的動靜讓他耳朵瞬間嗡鳴。
手一抖,滾燙的薑茶濺了幾滴在他手背上,葉堯猛然回頭,是客廳的茶几突然爆了,桌板中間凹下去一塊,碎裂的玻璃落了滿地,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砸了一樣。
「怎……怎麼了?」
葉堯望向屋頂,吊燈好好的掛在上面,也不見有什麼裝飾掉下來,那這是什麼東西弄的?
謝北望起身,握住葉堯的手,慢條斯理用手帕擦去他手背上的水液,問道:「燙著沒有?」
「……」現在不是關心他的時候吧。也沒有多燙,他又不是豆腐做的,葉堯生怕他小題大做,連忙搖搖頭:「沒事沒事。」
「去沖個涼水。」謝北望丟下這話就出去了。
葉堯還對剛才謝北望的眼神心有餘悸,本能地聽了他的話,去廚房開水龍頭沖手。
「呸呸!」
謝桑言進了院子,將半個腦袋埋在土裡的沉月拎了出來,沉月此時用的是她平日裡最喜歡的人頭形象,她嘴巴里都是泥和葉子,牙都黑了,氣得眉毛倒豎,罵罵咧咧:「艹!該死的邊二!敢偷襲老孃,我日踏馬……」
葉堯對他身後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,但謝桑言可是看了個真真切切。
剛才,沉月以一個誇張的弧度從窗外被扔了進來,重重砸碎了客廳的茶几,落地後因為慣性停不下來,頭暈眼花之際咕嚕嚕滾進了院子,直到整顆腦袋死死卡在了灌木叢裡才停下。
「靠靠靠!還敢上門挑釁,看老孃不neng死他!」
沉月被砸出了火,天知道她剛才在外頭枕著花兒曬著太陽有多愜意,邊二那個王八蛋突然出現,抬腿就是一個飛踢,幹什麼?她是足球嗎?他不遠萬裡爬過來就是專門來踢她一腳好炫耀他奇臭無比的腳法嗎?
日了狗了。
閒著沒事幹找揍呢吧!
沉月兩隻眼睛冒出了火星,大叫一聲就躥沒了影。
「哎你等——」
謝桑言都沒來得及喊住她,他當然不放心沉月一個人去,邊二那傢伙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,她氣昏了頭,別著了道。
謝桑言想了想,又轉身進了屋。
葉堯正擦著濕漉漉的手,見他進屋,問:「出什麼事了嗎?」
「沒有,」謝桑言走近他,溫聲道:「我要出去一趟,你待在家裡別亂跑。」
葉堯爽快地應允:「好。」
謝桑言出門前,又加了一句:「我馬上回來。」
他的模樣像極了把孩子單獨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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