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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心亂顫,咳著問:「什麼、這是什麼!」忙著扭開頭躲避。
耳畔薛放道:「你喝了,才能好。」
「這是什麼?」
「鹿血。」
「不、不是,」楊儀的眼睛徒勞地睜大了些,臉上掠過一絲驚悸,道:「鹿血不是這個味道。」
之前在宮內的時候,雖然服用鹿血丹,但每次都用黃酒送服。
那黃酒透著一股奇怪的味道,楊儀只當是林琅在酒裡添了什麼,透著腥,口感也怪,也許是新鮮鹿血,哄自己喝下。
所以最初她沒有點破。
但是正如林琅懷疑的一樣,楊儀也猜不透為什麼這次的鹿血丹會如此有效。
她畢竟是大夫,糊弄不過。
何況,從「啞巴藥侍」的身上,她屢屢嗅到血腥氣,一種令她心驚肉跳的有點熟悉的氣息,跟那薄荷味交織,像是真相在眼前,呼之欲出。
薛放道:「我問你,你想不想好起來。」
楊儀咬唇。薛放道:「你若想好,就快點喝了。」
「我不喝!你告訴我這是什麼!」
她的手哆哆嗦嗦,摸到了薛放的,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掠過,黏濕。
楊儀像是摸到了烙鐵似的猛地縮回手:「你、你……你幹了什麼?」她的聲音提高:「你到底幹了什麼!」
話音未落,嘴唇便被堵住了。
楊儀完全料不到,本能地睜圓雙眼。
薛放是闖關奪隘所向披靡的少年將軍,於她身上更是。
她完全來不及抵禦,便已經被他長驅直入的,有什麼東西被渡了過來,等楊儀察覺不妥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了。
她本能地嚥了一口,感覺他離開自己,她才得空吸了口氣,可他又貼上來,不由分說又餵了她一口。
腥甜的、那是血,他甚至不加黃酒來掩飾了。
楊儀嗚咽著,不肯,他卻一反常態的強勢,只逼得她全部嚥下才罷休。
她又驚又怒又是傷心,咳嗽著,唇邊帶著血漬,是他的。
「你、你……」楊儀語無倫次。
薛放個聲音卻溫和了幾分,道:「我知道你不肯,只能這樣做。」
「是你的……血嗎?」楊儀帶著哭腔問。
薛放道:「是。」
別說是血,就算要他的命,他也願意給。
他們兩個的心意本就是一樣的,為了對方,掏心掏肺,一無保留。
望著楊儀傷怒的神色,薛放重新把她攬入懷中:「別急。我問你,還記得我腿上的傷嗎?」
楊儀本來正沉溺於那讓她發瘋的痛苦中,聽了這句,注意力便轉移了:「怎麼了,你的傷不妥當嗎?」
薛放一笑,道:「是啊,我正想讓永安侯給再看看呢。」
楊儀詫異,薛放握住她的手道:「你的眼睛暫且看不到,那就勞煩用手吧。」
他解開衣帶,牽著楊儀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,舊傷所在之處。
楊儀忍著不適,屏住呼吸。
她親自給他料理的傷,自然最清楚不過,他這裡的肉當時已經潰爛,被她挖去好大一塊,就算痊癒,此處的肌肉也不會再生,必定會留下一個頗大的深陷疤痕。
楊儀做足了準備,但當她的手摁落的時候,指腹所及,確實平整的一片。
她以為沒找到地方,便試探著上下挪動,試來試去,未免不小心誤打誤撞地碰到了不該碰的。
偏偏她還後知後覺,正疑惑是什麼物件想一探究竟,薛放握住她的手,及時地將她挪開。
他咳嗽了聲:「眼睛看不到,怎麼卻反而大膽起來,什麼也敢碰嗎。」
楊儀臉上有些微熱,這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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