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隱約竟是「定北城」「不公道」等等,說話聲不算很高,但他們這裡實在太安靜了,故而能聽得到。

俞星臣跟藺汀蘭都很清楚這些人在說什麼。

自從薛放被革職的訊息傳回京內後,京城之中朝野譁然。

百姓們都不消說了,因為聽了無數薛督軍統領神獸大戰北原的英勇事跡,以及獨自一人翻山越嶺扭轉凍土重鎮戰事的故事等等,對於薛放,百姓們早就敬愛的直入人心,就差立神主牌位了。

如今聽說好端端地竟給革職,自然是難以理解,雖然不敢非議朝廷,暗中卻有無數怨言滋生。

而在朝堂上,卻也有一大半的文武百官也覺著如此……彷彿有些不太……公允。

畢竟北境可是北方大門,北原跟鄂極國又曾經是大周的心腹大患,以薛十七的功勞,封侯拜相都不在話下,雖然有「御駕親徵」的罪責,但到底是功大於過。

如今居然直接革職……雖說並未再行追究,但如此赫赫有名所向披靡的少年將軍被棄之不用,豈不是如同明珠暗投,絕世神兵藏於匣中?

連那些本來揪著這點吹毛求疵痛批大說的御史言官,面對這樣的情形,也覺著無言以對。

藺汀蘭聽了一會兒,對俞星臣道:「皇上為何要這樣做。你可知道。」

俞星臣高深莫測道:「君心似海,皇上的心思,我又豈能輕易猜著。」

藺汀蘭卻很瞭解他的為人,便道:「你還怕我賣了你不成?」

俞星臣一笑,頃刻才道:「跟北原之戰……北境自然全力以赴,倒是挑不出錯來,但是你別忘了,西北方面也動了。」

藺汀蘭揚眉,雖確信無人偷聽,仍是放低了聲音道:「是說牧東林……皇上知道了?」

「呵呵,只怕牧東林自己也上了表請罪了,他是個聰明人,很知道這種事瞞不過。自己承認,還顯得無私。」

藺汀蘭遲疑道:「可是,西北跟北境接壤,自然是唇亡齒寒,皇上該明白這個道理的。」

俞星臣點頭:「唇亡齒寒不要緊,別連成一片就是了。」慢慢地說了這句,他又道:「而且除了西北,別忘了還有一個地方也動了。」

藺汀蘭正在細品他前一句話,聽到後面,微微色變:「你是說的……羈縻州?」

俞星臣道:「隋州使雖然是隱秘而來,定北城幾乎都無人知曉此事,但皇上在西南自然有密探的,在這個關鍵時候隋子云不在西南現身,幾處一對證,皇上當然能猜到他去做了什麼。何況就算不是他,還有個戚峰呢。」

藺汀蘭明白了,武將的存在對於朝廷本就是雙刃劍,假如各處的武將都是「一條心」,如俞星臣所說「連成一片」,東南西北的……皇帝豈會安枕無憂。

為了一個薛十七,西南跟西北兩處的掌事之人盡數動了,北原三十萬大軍都能被擊潰,皇上怎會不心驚。

藺汀蘭目光閃爍,最終笑笑:「原來太能幹,也未必是一件好事。」

俞星臣舉起茶杯,淡淡道:「——『巧者勞而智者憂,無能者無所求,飽食而遨遊,泛若不繫之舟』。」

這是《莊子》裡的話,藺汀蘭問道:「俞侍郎是『巧者』還是『智者』?」

俞星臣頓了頓,道:「我也不『巧』,也不『智』,只是個『當局者』罷了。」

藺汀蘭笑道:「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不知道俞侍郎的『局』是哪一個?」

此刻,隔壁的房間中的人似乎說的興起,聲音提高,道:「原本皇上是傳永安侯回京的,可聽說永安侯先前在金陵一帶給人看診……不知真假。按理說永安侯不會抗旨不遵吧?」

「我看永安侯就要抗旨。」有人不由分說地道。

「什麼話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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