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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十四感慨道:「此人真的應了那麼一句話——一條道兒走到黑。不過他心術不正,先輔佐山賊又投奔北原,活該他處處遇到剋星。」
「我已經審過此人,」俞星臣道:「他原本是大周人士,其實有些才學,當初科考進京,殿試的時候因為御前失儀,被皇上斥退,從此就恨上了朝廷。於是才跑到北境胡作非為。」
這鐘軍師也算是個奇葩,因為恨上皇帝,便想跟朝廷對著幹。
不料他效忠的那些人,多半都不把他當回事。
比如臥虎山若聽從他的話,也不至於被薛放團滅了。姑娘山那一派人倘若聽了,也不至於被初十四等滅掉。
至於北原大營的蒙岱若聽他「議和有詐」的建議,那也不至於葬送一座祖王城外加十萬兵馬了。
本來北原這邊兒一直不信他的話,也就罷了。
偏偏是在鍾軍師「認出」了「皇帝」來到定北城,回頭報信之時……弘吉親王的人「吃一塹長一智」地竟相信了他的話。
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,這也真算是運也命也,可笑可嘆。
天陰陰地,黑的格外快。
薛放抽空去看過付逍艾靜綸眾人,又詢問過定北城的兵事等等。
眼見掌燈,便轉來探楊儀,本以為初十四夏綺等會在這裡相陪,誰知並沒有。
室內卻有一股似蘭四麝的淡香氣,薛放進門便輕嗅道:「好香,為什麼藥氣淡了許多?」
江公公走出來,悄悄地說道:「快進去吧……」望著薛放,似乎還想叮囑兩句,又沒開口。
薛放有點疑惑,到了裡間,卻見楊儀靠坐在床邊,臉上有些許的輕紅。
他走近之時,那股香氣越發濃了,薛放突然發現她的發有點濕潤,忙道:「你洗澡了?」
楊儀垂眸道:「嗯。」
薛放道:「又不髒……再說病著呢,幹嗎費事受累?」
楊儀答非所問地說道:「可惜你的手還沒好。」
薛放不懂這話,只趕緊走到她身旁,察覺她的頭髮還沒有全乾,便找了塊帕子要給她擦拭。
楊儀摁住他:「你的手不便,別。」
薛放道:「濕著睡覺會頭疼的,你不是說過麼?」
「誰說要睡了,」楊儀卻目光柔和地看著他:「十七……」
燈影下,她單薄的臉容身形,彷彿一幅畫,或者薄瓷玉人,一碰就會破似的。
看的薛放心驚肉跳:「嗯?」
楊儀低低道:「今晚上,你別走,留在這兒。」
「好啊。」薛放以為她是想讓他陪著,不假思索地回答:「你放心睡,我守著你。」
楊儀見他竟心無旁騖起來,便抿唇笑笑,自言自語道:「我也覺著有點太著急了,畢竟你的傷還不好,不過……」
薛放疑惑:「說什麼?」
「我……」楊儀抬手,慢慢地摟住他的脖頸,抬眸凝視著薛放的雙眸:「想要十七。」
薛放起初沒咂摸過味兒,頃刻,頭髮絲都好像要倒豎起來:「什麼?」
楊儀靠近他,輕聲道:「你不是喜歡的嗎,今晚上好不好?」
薛放簡直不知要說什麼好,但覺著身上的血都在飛轉,轟隆隆地耳畔幾乎什麼都聽不見。
「你、你說真的?」他身不由己地。
楊儀道:「當然是真。」勾著他的脖頸,她微微歪頭問:「你不想?」
薛放口乾舌燥,心慌氣短。
素日中氣十足傲視天地,這會兒卻整個兒酥了似的。
半晌,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:「我當然想!只是你的身體這樣,我又想什麼?我……我又不瘋了。少不得就、等你好了再說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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