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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不在京內,今日才返回,得知老滕身亡訊息,趕忙前來。
俞星臣在後堂見了他。
剛照面,劉博士便道:「老滕如何就死了?這……豈不是我害了他?」
俞星臣道:「博士何出此言?你又如何跟老滕相識?」
劉博士嘆了口氣,道:「俞大人,我跟老滕原本不是在京內認識的。他的本名叫滕玉,原本是梨園出身,年青時候在從安一帶,也算頗有名氣。」
「梨園?」薛放跟俞星臣不約而同,都想起那隻過於好看的手。
梨園出身不過是好聽的說法,那些不好聽的,便是「下九流」,或者唱戲的「戲子」。
而老滕的手那樣……這自然是因為他必定是學旦角的,一來資質本就好,二來經常扮女子,自小養就練成的。
而且梨園裡的人,自然有一套自己的保養法子,所以楊儀才會從那隻手上聞到有塗過手藥的氣味。
劉博士感慨:「我當時在從安遊學,跟他相識,很是喜歡他的扮相唱腔,交際了一段時候就分別了。數月前他來到京城,我們於大街上偶遇,也算久別重逢。」
俞星臣道:「難道他是落魄了,所以才去國子監當門房?」
劉博士也是滿臉疑惑:「不不,據我所知,他也攢了點家財,雖不算大富大貴,但安度餘生還是能的。」
這個說法,才對得上。
畢竟假如落魄潦倒,老滕就算舊習難改,可又哪裡有什麼餘錢去弄藥膏擦手之類?
更不用提他還經常去餵養那些貓狗兒的。
「那為什麼要去當門房?」薛放問。
劉博士道:「兩位,這個我著實不知呢,我只記得……那天,我跟他南大街茶館上飲茶閒話,他說自己進京,是為了尋找一個極重要的人。我問他是何人,他就滿腹心事的不肯說,我自然不便逼問。後來又過了兩日,他突然找到我,說是想叫我幫忙……舉薦他去國子監當門房。」
俞星臣垂眸,若有所思。
劉博士說到這裡,嘆道:「我覺著這個要求並不過分,於是就答應了他。倘若他是因為這個喪命,我豈不是……好心辦壞事了?」
俞星臣道:「先前有同為門房的人說,事發之前,老滕說是要離開,不知他可跟您說過此事?」
「要離開?」劉博士疑惑:「我並不知情,不過這些日子,我因身體欠佳,都在城外山莊住著,並不在京內,也許老滕沒找到我?對了俞巡檢,小侯爺,殺害老滕的究竟是何人?為何如今國子監裡傳的沸沸揚揚,說什麼的都有,令人著實不安!」
之前俞星臣傳了國子監的那跟老滕熟悉的門房。
那門房只說老滕為人十分和善,脾氣最好。不管人家對他怎樣,他也極少發火。
畢竟國子監裡進進出出的,不管是監生還是學官,都是儒門中人,清高過甚,有的未免就眼高於頂。
他們這些當門房的,跟那些雜役一樣,乃是最低賤的,被看不起,甚至時不時被刁難也是司空見慣。
但老滕卻從來不介意。
那門房道:「有一次,他不小心撞到了陳主簿,被元學正當場痛罵了一頓,說他廢物,甚至叫他滾,他還笑眯眯的呢。後來每次見了元學正,一點兒記恨之意都沒有。依舊笑臉相迎,噓寒問暖。」
薛放驚詫道:「那個元學正?他看著不像是那麼刻薄的人,怎麼也這麼蠻橫這麼壞的?」
門房忙道:「元學正素日確實不這樣,那次,我們都聽呆了……還是第一回 看元學正大發雷霆呢,素日都很和善,興許、是因為老滕碰到陳主簿的緣故吧?」最後一句顯然是他的猜測。
俞星臣不語。
門房回憶著,說完後嘆氣: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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