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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,牆根處窸窸窣窣一陣響動,陳少戒扭頭:「哎喲,好大的一隻耗子!」
歐逾在對面也瞥見了,越發露出嫌惡之色:「髒死了!」
陳少戒抓了抓手臂,咕噥道:「這裡還能幹淨到哪裡去……你們兩個倒好,我是昨兒就被弄進來了,被蝨子咬了一宿,看我身上這些紅點兒!」
他正在抓手撓癢,扭頭看到那隻耗子竟然慢慢地靠近了自己。
陳少戒睜大眼睛:「這耗子竟然不怕人?」看那老鼠靠近,他一抬腳踹了出去!
那耗子被踹飛,地上一扭,慌不擇路跑到了歐逾的監牢裡。
歐逾眼疾手快,一腳踩住,用力!
啵地一聲響,血花四濺。
歐逾冷哼了聲,又去地上蹭弄髒了的鞋子,嘴裡喃喃罵道:「該死!」
黃鷹傑盯著他腳下那團血泥,閉上了眼睛。
辰時過半。
俞星臣望著從國公府回來的大夫。
因為這次海州之行又多了傷者,太醫院裡特派給巡檢司、在此坐鎮的,是姓蔡的太醫。
他行禮後說道:「俞大人,喬公子確實病得不輕,高熱不退,目前是無法過堂了。」
俞星臣問:「是什麼病?」
蔡太醫皺眉道:「看著像是……受驚過度,被寒邪所侵,我已經開了藥方,今日午後看看情形。」
「有勞。」俞星臣擺手示意他退下。
薛放在旁笑而不語。
俞星臣瞥著他:「你笑什麼?」
薛放道:「我就笑笑,笑也不行?」
俞星臣哼了聲,心裡卻明白他必定是在笑自己派的人不對。
這喬小舍的病顯然有蹊蹺,但蔡太醫也不是個耍奸使滑的,他既然說喬小舍病得不輕,那就說明對方的手段很高明,把蔡太醫瞞住了。
偏偏昨晚薛放說什麼「你不會派楊儀去吧」,把俞星臣的路堵死了。
俞星臣心知而不說破,只吩咐:「把黃鷹傑再行傳來。」
在這之前,俞星臣又傳了譚珣來細問了他們寢臥的排布,又吩咐靈樞實地勘察。
薛放反正是沒聽懂,笑問俞星臣:「問的這麼仔細,你是不是也想找個臥房在那裡住下?」
黃鷹傑被帶到。
跪地,俞星臣道:「黃鷹傑,你說那天晚上,你聽見譚珣的房中有響動對麼?」
「是,好像是譚珣房內。」
俞星臣道:「方才本官傳了譚珣,以及他身東的監生,還有你身西之人。你猜如何,譚珣身東的監生說,並沒有聽見他房中有任何動靜,但是你身西之監生跟譚珣,在回想之下,卻說聽見了類似的響動。」
這四個人的排列就是,西邊的監生,黃鷹傑,譚珣,東邊的監生。
俞星臣道:「先前本官叫人去了國子監做了試驗,在譚珣房中發出響動的話,東側監生跟你必定聽見,但西側的卻聽不到動靜。但是在你房中發出響動,你身西監生必定聽見,譚珣東側的卻無法聽到。」
薛放若有所思。感覺他好像在練一種類似自己九宮八卦步的東西,但九宮步薛放能駕馭,俞星臣這番話卻雲山霧罩。
俞星臣看了薛放一眼,把自己面前的紫毫筆,紙鎮,小狼毫,並驚堂木擺在跟前,指著說道:「紫毫筆是西側監生,紙鎮是黃鷹傑,小狼毫是譚珣,驚堂木是東側。」
他移動代表譚珣的小狼毫:「假如譚珣動,他左右必定會聽見動靜。但這『驚堂木』並沒聽見,只有紙鎮說聽見了。」
他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了兩下:「但是現在,紫毫筆,紙鎮,小狼毫,他們三個卻都說聽見過動靜。」
俞星臣看向黃鷹傑:「這四個人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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