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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道:「我去看看,不打緊。你才病好,就留在這裡,讓竹子陪著。」
楊儀拉住他:「你去哪兒,我就去哪兒。」
薛放正要笑,忽然想到了一件什麼事,便道:「怎麼像是個鬧脾氣的孩子,這次就依你好了。」跳下車,把楊儀抱了下來。
兩人按照胡先生所說向前走,不多時,果真看到了一處落鎖的門首,牆上的狗尾巴草在晚風中晃來晃去,幾分蕭瑟。
暮色裡,旁邊的鄰舍正欲關門,看見他們在此徘徊,欲言又止。
終於壯膽道:「這房子不乾淨,幾位還是別緊著逗留了。」說完後,似乎怕他們靠近,便彭地關了門。
薛放走到院門口,看看那鎖鑰:「如果一直都鎖著的話,能開鎖的人,自然有這裡的鑰匙。」
屠竹道:「十七爺,我來。」他上前,用一根鐵絲鑽來鑽去,不多時將那把鎖給開啟了。
「好熟練的手藝,」薛放稱讚道:「以後可以在街上擺個攤子,專門給人撬鎖。也多一筆進項給小甘。」
屠竹紅了臉。
幸虧此刻天還沒有全暗,薛放一馬當先進了裡間。
他膽氣最正,只留神聽裡間有沒有異動就罷了。
聽不到聲響,薛放毫無猶豫將簾子挑起,定睛看去,卻見前方榻上,床褥平整,沒有死人,也沒有紙人。
薛放回頭對楊儀挑了挑眉。
兩人進去看了會兒,楊儀疑惑道:「怎麼會這樣,難道他們找錯了院子?」
薛放道:「一個人找錯還情有可原,兩個人……就未必。何況這麼巧,這院子是死過人的。」他慢慢地將屋裡屋外轉過,發現外頭桌子上有一點薄薄的灰,邊沿似乎還有幾道像是手印的痕跡,有些凌亂。
楊儀道:「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「我是不信那子虛烏有,胡太醫又未必是那老眼昏花的,」薛放道:「我想之前胡太醫來看的時候,確實有人跟屍首,只是胡太醫離開後,那請他的人大概……覺著不妥,便將屍首轉移。」
楊儀問:「那為何他們返回後,反而看見了一個紙紮的人?」
薛放一笑:「這個,要從犯案的人角度去想……」
楊儀驚奇地看他,薛放道:「應該是請胡太醫那人故布疑陣,畢竟好好地一個屍首不見了,他擔心胡太醫會報官,可假如弄個紙人的話,如今中元節將近,這魏先生又是病死,大可以把事情往玄虛鬼怪上引,就算胡太醫去報官,官府必定也是這麼以為的。」
楊儀覺著極有道理,連連點頭:「那,難道那死者是被請大夫的人殺了?」
薛放若有所思:「這倒也未必,或者,是失手之類?那人因為愧疚慌亂,才忙著出去請太醫……」
「這也說得通。可是,」楊儀沉吟:「據胡太醫說他的死狀……」
薛放其實不願意她接觸這些,但心裡知道是禁絕不了的,於是索性道:「你說當時他到底是死還是活?死著的話,那個東西怎麼竟還挺著?」
楊儀聽他泰然自若地說這些,以前沒覺著如何,此時居然有點不自在。
她咳嗽了聲,道:「這種麼,這種……應該是有個說法的。」
「什麼說法?」
「這……沒看到屍首,不好下結論。」楊儀搪塞了過去。
薛放笑眯眯道:「我還真以為你是有問必答的呢。恰好我也正很感興趣。」他剛要掀那被褥,楊儀道:「別動。」
魏先生既然是病死的,這被褥不知是否是他所留,萬一是他留的,那就不宜觸碰。
薛放道:「這應該是新的,你瞧這屋子,並不算是個極整潔之處,牆上有蛛網,桌上都有一層灰,但是這褥子的邊角還是白的,可見是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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