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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假如,永安侯這一去……」金員外斟酌用詞,但又知道金燕燕對楊儀崇愛有加,怕刺激到她。
不料金燕燕道:「爹,你想說什麼?」
陸嶽一直在旁邊聽著不做聲,此刻道:「燕燕,打仗,不是你說贏就贏,說輸就輸的,有許多變數。」
金燕燕眨眨眼:「我當然知道,不過我更相信永安侯。再說了,皇上帶有四十萬大軍,幹什麼不成?」
楊儀之所以一定要跟著,也是這個意思。
百姓們都相信了,那細作自然也會相信,北原人同樣。
只要她跟著,就顯得「皇帝」彷彿胸有成竹,必定會大獲全勝,同時也好坐實那所謂的「四十萬大軍」。
陸嶽跟金員外當然知道,北境過的兵馬有多少,他們是最清楚不過的。
「你啊,」陸嶽嘆息:「真是聽風就是雨,說什麼信什麼,哪裡來的四十萬?你親眼看見了?」
「皇上帶的,這還有假。」金燕燕用看傻子的目光望著陸嶽,殊不知自己才是真傻。
就在金燕燕唧唧喳喳的時候,金平所派去夏州方面的探子也打聽了訊息回來。
他說起了凍土戰事之慘烈,以及薛放的情形。
金員外原本聽說薛放翻過圖興山的事,心裡還想自己果然沒看錯人,這少年將軍實在是神勇天縱,了不得。
猛地聽說薛放身先士卒,傷勢嚴重,生死不知,他心中也是巨震。
金燕燕也一改先前的眉飛色舞,白了臉:「什麼?薛督軍重傷?」
那探子擰眉,紅著眼道:「聽說薛督軍之前是帶著傷翻過圖興山,他不顧身體,兩度親自上陣,這一次更是一個人奪回了東城門,手都磨爛了……身上全是傷幾乎沒有好地方,我聽那些撤下來的小兵說,隨軍的軍醫官都不知怎麼治療……」
金員外眉頭緊皺:「還有呢?」
探子說道:「如今夏州的百姓們都跑去了凍土,自發地開始清理打掃戰場,救助傷兵,寨主,死的人實在太多了……也不知道薛督軍能不能好……」
金燕燕大叫:「當然會好,薛督軍怎麼會有事!」
陸嶽焦急道:「父親,我要去凍土……至少……」
「你不能去。」金員外製止了他。
「父親!」陸嶽不解,以為他還有什麼顧慮。
金燕燕也瞪著金平:「我也要去!至少可以救人……是不是哥哥?」她看向陸嶽。
眼見兩個要造反,金員外淡淡地說道:「好鋼用在刀刃上,現在夏州的危機已經過了,用不著你們,還是去另一個地方吧。」
本來金員外不想讓金燕燕跟著,畢竟這一去生死難料,她又是個女孩兒。
但金燕燕哪裡肯聽,金員外又怕強行留下,她反而偷偷地溜出去。於是便只叫自己的小兒子陸瀾留在鹿鳴城。
金員外許久不出山了,如今振臂一呼,一呼百應。
出乎他的意料,府內的那四位護衛,也願同去。
楊老太婆曾問金員外:「員外素來韜光隱晦,甚至不肯在眾人面前錄臉,今日為何一反常態?」
金員外道:「你們可知道這一次御駕親徵是什麼意思?」
大家面面相覷。
金員外道:「他們想調虎離山,引開夏州的三十萬兵馬。解除夏州之圍。但從穩妥之計看來,他們大可以只放出皇帝在定北城的風聲,再派人去襲擾,而不用大張旗鼓頂風冒雪出城去,之所以離開定北城,不過是跟薛督軍在夏州的做法一樣……都是不想把戰火引到定北城,連累百姓。」
金平長嘆了聲:「我聽說,楊登楊院監之前說過『苟利社稷,生死以之』,我不過是個強盜賊徒,不懂什麼是社稷,但北境是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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