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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門後看到牛仵作的屍首,寧旅帥滿臉錯愕震驚:「我還以為他們說錯了,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牛仵作竟死了?真是被人謀害的?」
陳獻沒吱聲,只去檢查牛仵作身上,奇怪的是,牛仵作似乎並無外傷。
細看脖頸、頭上這種要害地方,也不像是有過損傷的。
薛放想到之前自己嗅到的那很淡的一點血腥氣,道:「他必定有致命傷,只是傷口恐怕很小,不易察覺。」
巫知縣被抬回房中,巫搗衣也已經聽說訊息,正著急等候。
見父親如此,巫搗衣不由灑淚,慌忙跟著進內。
楊儀在回來的路上,已經給巫知縣診了脈,吩咐下人要一副「星香二陳湯」,一副「追風祛痰丸」,一則疏肝洩熱,一則祛風止痛。
又叫解開巫知縣的衣裳,自己先拔針,在巫知縣手腕上的內關穴,神門穴,以及手上後溪穴一一針灸過,這幾處乃是心經上的穴道,可紓癔病之患。
又在他頭頂百會穴,人中穴針灸過,這兩處可以改善癇症,昏迷,驚風等。
然後是胸乳之下正中的鳩尾穴,此穴道可以治療嘔逆,胸痛。
叫了下人幫忙,將巫知縣輕輕抬起,刺背後頸下大椎穴,可以解除熱證,止痛解表。
最後才是足上的太沖穴,以及腿上的豐隆穴,如此一套下來,自然是有醒腦開竅,消風回神的功效。
巫知縣的症狀已然減輕,不再似先前一樣劇烈的驚悸抽搐,可仍是雙眼緊閉,牙關緊咬,不能醒來。
巫搗衣守到此刻,振作精神,向楊儀道謝:「楊侍醫真真是救命菩薩,若不是楊侍醫,今晚上著實不知該如何是好。」
楊儀問:「知縣大人的症狀有幾年了?」
巫搗衣道:「已經有七八年之久了……」
旁邊一個老僕人道:「從那年夫人帶著姑娘來海州、路上出事,知縣大人就得了這病症。起初請了大夫,都說是痰迷心……一直是這麼治的,可總不能斷根,時常發作,只是今夜發作的格外厲害!」
楊儀看了眼巫搗衣:「姑娘……和夫人出了何事?」
巫搗衣垂頭,有些難過地說道:「我那時候年紀尚小,跟著母親從家鄉來海州投奔父親,母親在路上不幸染病,竟不治身亡……」說著嘆息滴淚:「這麼多年我跟父親相依為命,他若有事,我亦不想活了。」
「姑娘莫要憂心,」楊儀看她這般,便想寬慰幾句:「巫知縣……」
正要說巫知縣的情形,門口人影一晃,竟是俞星臣。
楊儀一看見他,頓時無聲。
俞星臣瞧了眼正抱臂站在暗影中的黎淵,淡淡地對楊儀道:「請問楊侍醫,巫知縣幾時能夠醒來?我有幾句話要問他。」
楊儀望著俞星臣冷靜的過分的神情,以及那種超然淡定的語氣。
他又來了!不合時宜。
楊儀皺眉:「巫知縣的癇症已有多年,十分兇險,看他的情形一時半晌只怕不會醒來,也不能開口,俞大人暫且不用費心了。」
俞星臣臉上透出明顯地失望之色:「哦……是嗎,原來連楊侍醫也無能為力?」
楊儀感覺他好像故意在挑自己的刺:「我是大夫,不是神仙。」
俞星臣呵地笑了聲,似乎大不以為然。
要不是楊儀心定,不想跟他起無謂的爭執、也不願意多跟他說話,這會兒只怕就吵起來了。
巫搗衣在旁看到這裡,忙道:「俞大人,楊侍醫已經盡力,方才也多虧了她,若非是她,父親只怕真的就性命攸關了……」
她感激地看了楊儀一眼,又對俞星臣道:「不知俞大人有什麼話要問父親?我是否可以代勞?」
俞星臣面露猶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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