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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對陳獻這種自詡見怪不怪性情的人來說,此兩人都過於變態。
俞星臣飛快定神:「所以,然後呢。」
王氏掩面道:「大人,我本來是絕不肯答應的,但偏偏他們用我丈夫的性命做要挾,我還能怎麼樣。」
薛放突然問道:「那你的丈夫是什麼意思,難道他也願意。」
十七郎覺著這實在過於匪夷所思。
王氏垂淚道:「他當然不肯,是我乞求他、叫他忍著……不管怎麼樣,只要我們都還留著性命,還活著……」
當時蒙面男人看見她的反應,就明白了。
他立刻逼近,把王氏拉到跟前,撕扯衣裳,開始行兇。
從沒有碰過丈夫之外的男人,王氏本能地就要反抗,可掃見被要挾的方煒,她又死死按捺住了。
活下去,成了她的唯一念想,不管何等屈辱也好,只要能夠保住自己跟方煒的性命,能活下去就好。
當時她便是靠著這個想法,忍過了那對她而言、漫長的像是沒有盡頭的非人折磨。
可是讓王氏沒想到的是,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在面前被人折辱,方煒到底是沒有忍到最後。
他還是怒吼了聲,猛然站了起來。
方煒想要制止住那兇徒,救出自己的妻子。
然而,也只有如此了。
他的頸間被劃開了一道傷口,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。
王氏看見這一幕,驚呼了聲,即刻開始劇烈的掙扎。
那正在逞兇的蒙面男子卻死死地捂住她的嘴,吼叫著,仍是做了最後的發洩。
就好像是王氏的掙扎讓他愈發興起似的。
王氏被他壓住口鼻無法呼吸,再加上心神激盪,竟昏厥過去。
昏迷之前,她似乎感覺到那蒙面男子不緊不慢地起身,繫好了衣帶。
他看看流血的方煒,嘆氣:「可惜。」
王氏慢慢地說完了,好像耗費了渾身所有的力氣。
她雙膝跪著,伏在地上。
廳內陷入了奇異的安靜。
終於,俞星臣道:「事發之前,可有什麼……可疑之人在你們家裡或者附近出沒?」
王氏愣了會兒,搖頭。
俞星臣知道她才供述了,就彷彿又經歷了一遍那慘事似的,腦子必定不太清醒。
當即便叫人先帶她下去,讓楊佑維再給看看。
王氏去後,薛放道:「再審問錢三娘吧。」
俞星臣疑惑:「昨兒才審過了,並沒有可突破的地方。又問什麼?」
薛放道:「昨日我去看過這案發的三戶人家,他們有幾個共同之處。第一,他們的房舍都比較偏僻,四鄰要麼空置無人,要麼是耳朵不靈光的老人。第二,他們成親都不足兩年,也都沒有兒女。」
俞星臣質疑:「沒有兒女?錢三娘可有身孕了。」
薛放隨口道:「肚子裡的不算。我指的是滿地跑的。」
異樣的沉默過後,另一個人道:「肚子裡的當然不算,因為,你們誰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懷的身孕?」
俞星臣跟薛放轉頭,薛放問: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陳十九郎踱步出來:「假定錢三孃的丈夫黃友興是給那兩個蒙面人殺死的,那按照方家娘子的供述,必定是錢三娘沒答應他們的條件,才導致她丈夫身死的。」
俞星臣道:「可以這麼說,但……黃友興確實死於錢三娘之手。」
陳十九郎道:「那麼就奇怪了,錢三娘為何要殺夫,畢竟那兩個蒙面人沒打算殺女人,也不會強迫她服從。」
薛放道:「等等,你剛才說,她什麼時候懷了身孕那句話是什麼意思?跟這個有何關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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