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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瑞河道:「回父親,近來有一個外地進京的舊相識,因還沒在京內落腳,託我給他找房子,處理雜事,一時才耽擱了。」
顧朝宗不悅:「什麼舊相識能比得上自家人!儘快把事情處理妥當,不要本末倒置!」
「是。」
見顧瑞河答應了。顧朝宗才又問:「對了,之前那個婊/子怎樣了?」
「回父親,先前買通了負責押解的人,只說她半道病死,前兩天……拷打了一陣,她捱不住,竟死了。」
「什麼?」顧朝宗震驚起來:「我不是說別叫她痛快死了麼?怎麼我還沒見著就死了?」
「她原本身上就有傷,加上押解的時候又的確患病,所以沒撐住,又怕是瘟病,所以沒有驚動父親,只拉出去扔了。」
顧朝宗聽他說的確鑿,才哼道:「真是便宜了那個賤人。倒也罷了,她死了也好,這會兒下了黃泉,自然給你弟弟做牛做馬。」
顧瑞河不語。顧朝宗又想了會兒,道:「因為這件事,老爺子心裡也不痛快,你得閒多去安撫安撫,還有,你在外頭行事也多留心。過兩天,端王府跟楊家的那件事應該會開始操辦,老爺子先前說過,這段時日務必不要張揚,免得節外生枝。」
顧瑞河垂首:「知道了。」
「去吧。」顧朝宗擺手。
顧瑞河自長房出來,見時候不早,便沒有再去見顧漕司,只回到自己房中。
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時辰,將到子時,顧瑞河翻來覆去,無法安枕。
正在朦朧之時,門外小廝輕輕敲門。
顧瑞河一轉身:「怎麼?」
門口那小廝低低道:「大爺,陳酒巷子那裡來人。」
顧瑞河臉色一變,翻身坐起,忙忙地穿靴更衣,開門往外。
他怕驚動人,便小心從角門出外。
小廝早備了馬,顧瑞河翻身上馬,一路出了漕司街,往陳酒巷而去。
這是一座靠近南外城的小小院落,門首不大。
顧瑞河翻身下馬,裡頭早聽見動靜,他的小廝才一叫門,裡頭立刻開啟了門扇。
院子小小地,正屋四間,兩側耳房。
窗戶下種著些亂糟糟地花草,耳房跟西窗都燃著燈。
顧瑞河邁步進內,從堂屋進內,拐到西屋。
門內站著兩個婆子,見他來了,忙行禮:「大爺。」
「怎麼回事?」顧瑞河皺眉問。
其中一個婆子道:「今晚上她鬧騰的厲害,差點沒看住、給她跑出門去。」
另一個道:「我們實在沒法子,就先把她捆了起來。」
顧瑞河臉色一沉,擺手叫他們出去。婆子們退出去後,顧瑞河掀開裡屋門簾。
裡頭的炕上躺著一個人,背對著這裡,此刻聽見動靜,便道:「顧大公子,你這是何必,大晚上跑來跑去你累不累。」
顧瑞河上前將她手上的繩索解開,扔在地上,看她手腕已經被勒出痕跡,便道:「你為何要跑。」
那人慢慢地坐起來,大概是因為之前掙扎,頭髮都是散亂的,但一張臉卻很秀美,竟正是娼女霜尺。
霜尺轉頭看向顧瑞河:「我為什麼不跑,留在這裡被你們折磨?」
顧瑞河冷道:「誰折磨你了?」
霜尺冷笑了聲:「別當我不知道,你們顧家的人能有什麼好心眼,小聞公子下世了,你們自然要把氣出在我身上……你先前費心費力地把我治好了,不就是不想我痛快死了,為了更盡情的折磨?你也少跟我眼前假惺惺的……我什麼不知道。」
顧瑞河攥了攥拳:「是嗎。」
霜尺望著他低頭垂首的模樣:「難道不是嗎?」
顧瑞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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