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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夫人嚇得色變,當場哭了起來。
薛放在外聽著,稍微有點後悔,他知道自己的手勁,那一下子又帶怒,萬一真的把扈遠侯弄得重傷……這卻是他不想見的。
屠竹小聲道:「十七爺,叫我看未必是這大夫說的這樣,還是再請個好的來看看。」
於是又請了一位,這人問起扈遠侯是素有喘嗖的舊症,就說是病在肺腑,累積成變,故而咳血,他倒沒說是給撞傷了的。
艾夫人六神無主,卻稍微安心,只能先叫人把兩副藥都熬上,餵給扈遠侯喝。
只因為時候不早了,商議明日再去請太醫來給看看,今晚上只能暫且守著。
薛放回到下榻處,只覺著心裡燥熱,把外衫都脫了,迎著風站了許久。
他在擔心扈遠侯的病情,也在想以後該如何自處。
本來他打算,今日既然談崩了,那這個家自然再也呆不下去。他是絕對不會聽從扈遠侯的看法,去娶什麼別人的。
為今之計,要麼是離開京內,要麼是自己請人提親禮聘,可不管哪樣,都是委屈了楊儀。
而以薛放的性子,他心想,興許可以跟楊儀商議,離開這裡……
然而楊甯說的那句話卻又刺著他的心,什麼……「難道要帶著她私奔」。
薛放不願意私奔這兩個字,跟楊儀沾邊,但他真想就索性帶著她一走了之。
如今扈遠侯還不知怎麼樣,薛放只覺著滿心茫然,此刻他竟很想見到楊儀。
他只顧天馬行空的亂想,冰冷的雨絲打落頭上都不覺著,還是斧頭跟屠竹發現情形不對,忙衝出去,把他從雨裡半拉半拖地勸回了房內。
是夜,薛放便也發起熱來。
屠竹跟斧頭兩人,一夜不眠照看薛放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斧頭先耐不住了,也沒有跟屠竹商議,自己就帶了豆子,叫了個家奴陪著,跑來找楊儀了。
楊儀趕到扈遠侯府,正見到兩人狼狽逃竄而出,其中被扶著的一個,略微臉熟,顴骨處還帶著傷。
斧頭不知如何。那人卻看見了楊儀,驚道:「楊侍醫?」原來此人也是太醫院的一名太醫,認得楊儀的。
楊儀忙問:「出了何事?」
那太醫戰戰兢兢道:「府裡的小侯爺……簡直是病瘋了,我連脈還沒碰到,就給他掀飛了,瞧我的臉,跑的慢一步還給打死了呢,太過嚇人!」
他要走,又不放心叮囑楊儀:「楊侍醫,你這身子骨單薄的,哪裡禁得住那一拳,趁早兒別進去討晦氣。」
斧頭嚷道:「你趕緊走,胡說什麼!」
楊儀皺眉,只叫斧頭快快領路。
那太醫回頭看了眼,嘆口氣,搖頭去了。
門口的薛府家人望著楊儀,一個個十分驚奇。
此時,扈遠侯因休養了一夜,已經醒了,只是肺腑之間仍是隱隱作痛,十分不適。
聽說薛放病倒,正也暗暗生悶氣。突然聽說斧頭引了個太醫服色的人來了,喜出望外。
扶著小廝走出來,迎面一看竟是楊儀,扈遠侯的臉色頓時青了。
昨夜父子兩人幾乎反目,又相繼發病,說來正是為了此女,扈遠侯幾乎忍不住要問一句「你來幹什麼」。
楊儀卻是一如平常,微微欠身:「侯爺。」
扈遠侯哼了聲。
斧頭淚汪汪地說道:「侯爺,我請楊侍醫來給十七爺看看!那些庸醫不中用的!」
扈遠侯張口,又閉嘴,只一擺手。
斧頭領著楊儀,幾乎拔腿飛奔,豆子也在前頭領路。
小甘扶著楊儀,一邊兒怕她受不了飛步行走,叮囑道:「慢些別急。」一邊也恨不得快點去見著薛放,很擔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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