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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道:「之前他的妻子上吊死了,他岳母告了他。正在查。」
男人驚愕:「原來是為這件事,說來我們也都不明白,好好地雲娘子怎麼就自盡了,而且先前竟還要鬧和離。」
薛放問:「誰鬧?」
「是雲娘子啊,鬧了好久,有次吵起來,還動手打了蘇老闆,硬逼著他答應,我們家裡的都趕來拉架了呢。」男人回憶著:「後來蘇老闆沒法子,便叫她先回孃家好好想想,誰知就上吊了呢?」
薛放詫異:「是雲娘提的和離?」
「是啊,蘇老闆被打罵了一場,還跪在地上求她呢。」
那小孩抱著糖正猛舔,聽到這裡就說:「蘇叔叔還說他沒用,都是他的錯,求著嬸嬸別走。爹,蘇叔叔做了什麼對不起嬸嬸的事?」
「別瞎說!」男人有點害怕,生恐童言無忌,給蘇老闆惹禍上身。
薛放卻問:「叫他說,他們還說什麼了?」
小孩看看父親,又看看薛放:「當時蘇叔叔抱著雲嬸嬸的腿,哭著說什麼『求你了……生死在一塊』之類的,那麼大男人居然這樣,真丟人。」
男人想攔著又不敢。
就在這時,門外一個女人道:「在這裡沒有?打個醬油,你住在這兒了?」
男人嚇了一跳,忙對薛放哈了哈腰,拉著孩子跑出去了。外頭響起女人的呵斥聲,男人的解釋,逐漸遠去。
薛放來回踱了幾步,外頭小梅跟老關在周圍檢視過,陸續回來。
天黑下來,屋內又沒有燈火,薛放擺手:「走吧,回巡檢司再說。」
蘇有旺醒了來,卻不肯喝藥。
靠在床邊猛咳了一陣,只是氣喘。
楊佑維無法,出門跟薛放商議:「他的體質原本就弱些,近來可能又過於勞心傷神,竟是大傷了身子,弄得很不好。若不配合服藥,恐怕……」
薛放走了進內,並不上前,只在門口抱臂望著蘇有旺。
蘇有旺喘了一陣停下,轉頭看是他,就低下了頭。
「怎麼不敢看我,是因為之前我說對了,是不是?」
蘇有旺一聲不響。
薛放道:「我真想不通你們這些人,自己的妻子被人羞辱,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護著她,當時不知道挺身而出,現在做出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?」
蘇有旺驀地抬頭,他死死地看著薛放:「你、你怎麼……」
「我怎麼知道是不是?你以為,遇到這種事的,只有你跟雲娘子?」
蘇有旺的臉色跟見了鬼一樣:「你說什麼?還有人、還有人被……」
薛放道:「你岳母為何要來告你,因為她聽說了巡檢司在查那三對夫妻命案的事,所以才懷疑雲娘也死的有內情。」
蘇有旺手扶著頭,顫抖著說:「官爺、你……莫不是說,其他那三對夫妻……咳咳!」他難以按捺激盪驚湧的心情,劇烈地咳嗽起來。雙手捂著嘴,指縫間有血滲出。
薛放一驚,沒想到他的病這樣嚴重。
蘇有旺卻顧不得這些,把手中的血往胸口擦了擦,他看向薛放:「是、是不是?」
「錢三娘跟方家的娘子已經都招認了。你呢?」
蘇有旺張著口,像是被扔上岸的魚,無法喘息。
半晌,蘇有旺才帶著哭腔含糊不清地:「天、天啊……雲娘!」
他從喉嚨裡慘叫了聲,那種響動,像是被棍棒逼到了牆角的受了傷的獵物。
薛放沒有跟蘇有旺說起詳細,因為怕「誤導了他」。
他想聽蘇有旺自己說。
「我方才去了你們鋪子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」薛放這才走近幾步,在桌邊拉了張椅子落座。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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