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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這裡,便有些忌諱地停口。
薛放滿不在乎地說道:「他不放過又怎樣?武官憑的是本事,終不成平白無故殺人的頭?」
大家聽他說話這樣「天真」,才又放鬆戒備:「當然不能無端殺頭,但只要找罪名總是有的。比如這次,明明是探子來報說發現了一隊北原人的精銳,馬監軍卻不許出擊。這誰能忍得住?穆不棄一怒之下,只帶了些親信便出城去了,這不是現成的罪名?」
「如今被北原人圍住了,只大體知道在西南方向,派人去救……倒也不是不行,但奈何馬監軍不肯鬆口?這不是擺明瞭要穆不棄死?我看他死在那裡也行,要是活著回來,必定還要被他追究罪名。」
「所謂『現官不如現管』,得罪了監軍,沒有好處的。」
眾人唉聲嘆氣,突然間一人道:「不過幸好,聽說朝廷指派了新任監軍……不知怎樣。」
「提到新監軍,不如說那位新的督軍吧,據說才十七歲,這種嘴上沒毛的小子,能幹什麼?只怕看到北原人的影子就要尿褲子,小小年紀能當督軍,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。」
這些武官自然不是講究斯文人,話說的粗魯,卻也是本性。
頓時幾個人都大笑。
薛放的眼睛瞪了瞪,卻也只是一笑,攔住身後的屠竹跟小林。
幸而有個武官道:「倒也不能這麼說,聽說此人原先是在羈縻州統兵的,也在東南立過功,別看年紀小,卻大有資歷。何況督軍可不比監軍,朝廷該知道督軍的分量,總不會派個無用的人來,除非是不想要北境了。」
屠竹忍著氣,給薛放擦洗。
一個武官望著薛放身上的傷,尤其看著他浮在水面的右臂上那駭人的疤痕,終於忍不住問道:「楊兄弟這傷是怎麼來的?」
薛放道:「是跟一個倭賊打,不小心。」
「兄弟去過東南?」大家頓時刮目相看。
薛放笑道:「好說,西南也去過,東南也去過,現在就晃到東北來了,總之是各處閒混罷了。」
大家面面相覷,倘若沒有他身上的這些傷,「閒混」兩個字倒是說的過去,可……
「這傷可非同一般啊。」大家有的湊近了看。
畢竟都是武官,一個個目光如炬:「傷的如此,必是大戰……這手臂還能保住,已經是了不得了!」
聽著他們驚嘆的語氣,薛放臉上有幾分自得:「是啊,本來是會廢了的,幸虧有個極高明的大夫幫我治好了。」
「何方聖手如此高明?」有人問。
「對了,都說京城內永安侯是一等的妙手回春,總不會比永安侯還要厲害?」
「那永安侯只怕是徒有虛名吧?」
「胡說!要真徒有虛名,鄂極國的使者是瘋了?竟然肯用丹崖啟雲來換她?」
薛放聽他們唧唧喳喳,嘿嘿一笑。
眾武官忙又問他是哪個大夫。
薛放見想探聽的都探聽明白了,便起身出浴。
回頭一笑:「又問什麼,你們方才不是已經知道了麼?還能有誰比永安侯更妙手回春呢?」
身後,滿池的武官,目瞪口呆。
有聰明的嚥了口唾沫:「這位楊兄弟年紀也不大,彷彿只十七八歲……」
「他去過東南,也去過西南,還跟永安侯認識?」
「難道他就是……」
「噗通!」有人跌在了池子裡。
是夜,薛放抽空跟晁大通見了面,詢問了幾句衛城的情形等等。
他帶來的人不多,只有幾十而已,晁大通先前已經給安排妥當,奉茶備飯,專人伺候。
老關眾人隨著薛放,自從離京,幾乎就沒有停歇喘氣的時候,此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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