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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裡那點被壓著的隱秘突然間冒了出來,顧瑞河有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。
府門口下了馬,顧瑞河進門,回頭看看跟隨自己的侍從,終於招手叫上前,低低吩咐道:「你們立刻去……」
還沒說完,裡頭顧家的大管事已經飛快走了出來:「大公子回來了?老爺正等著呢。」
顧瑞河對侍從使了個眼色,邁步進門。
上房。
院廳之中,顧朝宗獨自一人坐著。
見顧瑞河進門,行禮,顧朝宗冷颼颼地打量著他,卻不開口。
顧瑞河深深吸氣:「不知父親傳兒子回府,是有何事吩咐?」
「呵呵,」顧朝宗笑了兩聲,道:「你叫我什麼?」
顧瑞河聽語氣不對,即刻跪地:「父親!」
「你還認我是你的父親,」顧朝宗的笑裡已經透出幾分猙獰,磨牙道:「只是在我看來,我卻是養了個仇人!」
顧瑞河垂首:「父親這話從何說起!兒子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父親只管訓誡,切勿如此……兒子怎麼當得起。」
「訓誡,」顧朝宗冷哼了聲:「你別忙,待我問明白了,自然有的訓。」
他微微抬頭:「我問你,你可要好好地回答——之前那個跟聞家的小畜生一起害死了你弟弟的賤/婊/子,她到底怎樣了?」
顧瑞河低著頭,臉色已然慘白,知道確實是東窗事發:「兒子……不是已經稟告父親了麼……」
「現在要你再說一次。」
顧瑞河的手在膝頭緊緊地一抓,又鬆開,汗滴從臉頰上滑落。
「怎麼了?還是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忘了?」
顧瑞河垂頭:「父親……」
他在想顧朝宗未必就真的知道了底細,是不是該再負隅頑抗些。
誰知顧朝宗道:「或者,你要我從小南街上把那個賤/婊/子揪出來,扔在你的跟前,你才會記起來?」
顧瑞河猛然抬頭,臉上沒了血色。
「你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,就會在這裡問你?」顧朝宗道:「我只是沒想到,我果真是養出了一個反叛的畜生!」
顧瑞河已經慌了。
父親竟連自己把霜尺藏在哪裡都知道,他只盼事情沒有到達最壞:「請、父親恕罪!」大公子把心一橫:「這、這都是兒子……一時鬼迷了心竅……父親要如何責罰,兒子一概領受,只是……」
「只是什麼?」
「只是霜尺,求父親高抬貴手,畢竟當初她也是身不由己,其實沒有真的害過弟……」
一句話還未說完,顧朝宗起身,狠狠一腳踹中了顧瑞河的胸口。
顧瑞河被踹的向後跌了出去,捂著肩頭,踉蹌起身:「父親……」
「我以為你要說什麼呢,原來竟還是為了那個賤人求情?你好啊……如今翅膀還沒硬,就開始窩裡造反,跟我陽奉陰違的,那賤人明明跟聞家小畜生合謀,你居然敢……」
顧朝宗咬牙切齒地看著顧瑞河:「倘若你偷偷地把她放了,我還不至於這樣……你竟然把她弄在那裡,做什麼『金屋藏嬌』的把戲!難道家裡沒有乾乾淨淨相貌出色的丫頭,或者這京城內你要什麼女人不得?你偏看上那個爛/婊/子!你把自己當什麼了?你把顧家當什麼了!」
顧瑞河戰戰兢兢,等他說完了,才問道:「父親……把霜尺怎樣了?」
廳內一時死寂。
顧朝宗死死地盯著顧瑞河,半晌道:「我說了這麼一大通,你卻只關心那賤貨的生死?」
「求父親、別為難她……」
顧朝宗已經沒法控制自己的怒氣,左顧右盼。
終於看到自己先前回來時候拎著的馬鞭,顧朝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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