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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卻是個實打實的神醫,之前本就名聲在外,又經過了疫症、以及跟鄂極國的擂臺等事情,如今在京內,名聲跟活菩薩已經差不多少了。
尤其那些世代公卿之家,誰家沒有個老祖宗小祖宗、沒有個頭疼腦熱無法可想的時候?說句不好聽的,真到了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步,誰不願意有個菩薩救命呢。
所以俞鼎會這麼說。
徐夫人聽得有幾分尷尬,頻頻看俞星臣,見他只是垂首聆聽。
俞鼎看向俞星臣:「之前你說她不錯,我還曾經有些非議,現在看來確實是我眼界狹窄,這永安侯確實難得。」
徐夫人臉色更為窘然,便忙打岔笑道:「才說星臣好不容易早些回來,父子兩個不好生說些話,怎麼只管提永安侯呢。」
俞鼎才笑道:「一時忘情而已。」
忘情,這個詞用的妙。
徐夫人驚心而無奈。
俞鼎的性格從來穩重,如今卻為了楊儀這麼情緒外露,也難怪俞星臣竟然……
她看向俞星臣,想著他方才的那句話,奇怪的是,她一點兒高興的意思都沒有,因為她從俞星臣那句決然的話裡,聽出了幾分「自暴自棄」。
俞星臣出了太太房中,本是要回巡檢司。
突然想起薛放興許還在那裡,他已經看足了薛放那得意的臉色,平時也就罷了,今日他不想再去多瞧一眼。
回到自己的書房,心中著實憂悶。
思來想去,把靈樞叫進來:「去拿一壺好酒。」
入夜。
扈遠侯府。
啟程在即,薛放難得地陪著扈遠侯跟艾崇志、艾靜綸吃了飯。
艾崇志便開始叮囑他去北邊要注意的事項,其實這兩日他已經搜腸刮肚,把自己能記得的都告訴了薛放,不過還是不放心而已。
見薛放似聽非聽的,艾崇志指著扈遠侯道:「你別不當回事,你看你父親……他的腿就是在北邊落下的病根,差點兒就殘疾了。」
扈遠侯聽到這裡一笑道:「為何又說我?」
薛放也道:「楊儀都給他治好了。」
艾崇志道:「得虧是有個永安侯,若是沒有呢?得多受好些苦楚呢。」
扈遠侯嘆息:「也罷。」
薛放笑道:「好了,我的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。我累了,去歇著。」他起身要走,旁邊艾靜綸忙站起來,跟一條尾巴似的追了上去。
身後屋內,艾崇志望著薛放離開,便跟扈遠侯道:「我真不放心,皇上也太狠心了,老大已經折在了那裡,如今竟又挑十七去。」
還有不好聽的話,他可不想說出來,免得人傷感。
扈遠侯道:「我豈不知道?可這是沒法子的事,既然朝廷看上了他,北境又需要這麼一個人,我也只能放手了。」說這話之時,扈遠侯的面上透出一點悲涼之色。
艾崇志張了張嘴。
他們都是上過殺場近過生死的人,知道沒必要在這時候說些虛假不實安慰之詞,因為沒用。
一旦上了陣,那只有一句話:生死各安天命。
艾崇志耷拉了頭。
片刻,扈遠侯打破了沉默,道:「我看,你還是把靜綸帶回去,別在這京內混了,起初在國子監倒也使得,如今又去了步兵衙門,你難道想叫他以後也走這條路?」
艾崇志怔了怔,笑道:「不會,他跟十七不一樣,只叫他在文職上歷練歷練就罷了。」
扈遠侯本還要再說兩句,但人家是上京來謀差使,又是在他府裡,若他說的過多反而如潑冷水似的,何況如今他也沒心思考慮別的,於是打住。
那邊,艾靜綸一路追著薛放。
薛放道:「你跟著我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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