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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一雄的瞳仁收縮:「你、你是何意?」
旁邊歐成本來抱臂斜睨,此刻不由放下手臂,站直了些。
屋內,楊儀已經在小甘跟張太醫的幫手下,把赫連彰的中衣除下。
方才赫連彰確實是「氣厥」,但不是「氣絕」,該是他的傷勢過重,體質衰弱,導致一時的窒息。
又聽晁大通之前叫嚷,楊儀才讓胡太醫等把他們先請了出去。
不過,赫連彰的情形確實不容樂觀。
那些大夫確實沒有誇大其詞,他的傷確實在致命之處,莫說楊儀跟胡張兩位太醫,就連小甘,只看了一眼便道:「了不得,這樣的傷口,這樣的位置,不正正刺中了心麼?怎麼先前還……」她想說「怎麼先前還活著」,又覺著此話不對,便打住,橫豎大家都知道她要說什麼。
楊儀也是狐疑,赫連彰所受的如果是刀傷,未必能夠穿過胸骨傷到心房,但偏是劍傷,直刺而入,這種致命貫入傷,不管怎樣都是沒有活著的道理了。
但在這之外,更讓楊儀驚愕的,是赫連彰身上其他各處的傷疤。
跟薛放耳鬢廝磨了這麼久,對他的身子,楊儀不是很陌生了。
薛放雖生了一副絕世好體格,但——就像是上天也嫉妒似的,便給他身上添了些大大小小的傷疤。
這無非是因為他很小就去了軍中,磕碰廝打,刀槍劍戟,那些傷疤有的已經癒合,有的永久留下。
每次,楊儀都不是很敢去觸控,就好像會透過那些傷痕,體會到當時薛放所經歷的驚心動魄,以及痛楚。
而此刻看著赫連彰的身體,竟比薛放的有過之而無不及,若非親眼所見,楊儀簡直不敢相信。
胡太醫跟張太醫兩個,也在旁變了臉色。
「天呀……」胡太醫低低驚呼:「這個人這樣還能活著?」
楊儀覺著這話好生刺耳,便垂眸只去細聽赫連彰的脈。
在左手腕上聽了會兒,只聽寸脈浮大且滑,她心中一驚,面上露出驚異之色。
胡太醫跟張太醫見她沒有反應,彼此對視,胡太醫便去聽赫連彰的左手腕。
赫連彰既然傷在心,那自然是得聽他的左寸脈,聽完後,也彼此驚愕:「怪了,他明明已將氣絕,怎麼心脈竟這樣……傷在心口,本該心脈希微,怎麼反而像是有火浮動。」
張太醫隨口道:「若說受傷,引動肺火、右寸脈浮亂才是不足為奇。」
楊儀聞言一震,欠身而起,握住赫連彰右手腕又聽了會兒,臉色慢慢變了。
「左寸,右寸……」她喃喃地,盯著赫連彰。
小甘因為跟著楊儀學過這些口訣等,此刻聽她唸叨,便小聲道:「寸,關,尺,左寸主人的心脈跟小腸脈,右寸是肺跟大腸,是不是這樣,我沒有弄反吧?」
胡太醫道:「沒有弄反,你說的對。不過……他這脈象卻果然奇怪的很,倒像是反了似的……」
楊儀怔怔聽著小甘的話,又聽胡太醫回答。
她自言自語:「反了?」
楊儀霍地站起,探手過去,輕輕地貼在赫連彰的傷口附近。
聽了半晌,她又俯身而下,竟慢慢將臉靠在了赫連彰的胸前。
胡太醫跟張太醫看愣了,不知她為何要這樣。
這可不是個高明的大夫會做的動作。
畢竟人體的肺腑,自然是從脈象顯示最快,這麼靠近了聽,顯得有些外行……
這般動作,說句不中聽的,多半是那些不懂醫術的人,在判斷人死了沒死。
楊儀卻前所未有的認真,她聽了半晌,忽然挪了挪,竟從赫連彰的左邊胸口挪到了右邊。
她的手也跟著蹭了過去。
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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