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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星臣冷笑道:「本官看你還算是個誠實之人,為何上了公堂,便滿口胡言。你女兒跟此無關?你難道不知道你女兒曾跑到易家去,大放厥詞,威脅要陶氏下堂?你可真會教導兒女!教出了個什麼貨色!」
他的言辭犀利,毫不留情。
沈掌櫃的臉色先是泛白,聽俞星臣說完最後兩句,臉上又開始漲紅。
俞星臣道:「怎麼不說了?你身為人父,難道不知道你女兒到底都做了什麼?你也太愚鈍不堪了!」
沈掌櫃的嘴唇哆嗦了會兒:「大、大人……小人、小人的女兒不過是年少無知,又被易仼所誆,才一時衝動做出了那種不顧體統的事……她已經知道錯了。」
「她一心還想當易家的正室娘子,都打算著要把陶氏的兒子過繼在自己膝下呢,」俞星臣揶揄,嫌惡地望著沈掌櫃:「你真是教出了個好女兒,那易仼再多幾歲恐怕就跟你一個年紀了。何況你方才說易仼人品好靠得住,怎麼現在又說你女兒被他所誆騙,豈不前後矛盾!」
沈掌櫃聽他「跟你一個年紀」,臉上也掠過一點不忿怒色,雙手握緊。
「為何不答!」俞星臣提高聲音。
沈掌櫃一抖,頭垂的更低,終於悽然嘆道:「回大人,我原先確實覺著易仼誠懇老實,所以才留他在鋪子裡,一個月八百錢,也不算虧待,我把他當做個心腹,沒想到他沒心沒肺,傷天害理,暗中竟對我的獨生女兒下了手!」
說到這裡,沈掌櫃氣的冒出淚來:「我就那麼一個女兒,雖家境一般,但從小也算嬌生慣養,哪裡想到被他騙了,我本來不知情,那天陶娘子過去鬧,我才察覺不對。」
那日沈掌櫃隱約聽見了陶娘子罵的那幾句話,他到底是個生意人,表面裝作沒聽見,私下裡便詢問了沈小姐。
正好沈姑娘也沒打算再隱瞞下去,就把自己喜歡易仼,而他將要休了陶氏的話都告訴了沈掌櫃。
她還喜滋滋地,以為找到了一個如意夫君,不料對沈掌櫃而言,簡直似晴天霹靂,不由分說扇了女兒一個耳光。
從小到大,他從沒動過沈小姐一根手指頭,這次委實是給氣昏了,下手很重。
沈掌櫃說起那日的事,聲淚俱下:「我打了那丫頭兩耳光,不許她再出門,回頭我警告易仼,讓他滾蛋!誰知這個人臉皮極厚……」
要是別的什麼人,事情敗露,自然無顏面對東家。
但易仼竟泰然自若,一本正經道:「這件事確實是我理虧,我對不住掌櫃的……只因小姐屢次示好,多方糾纏,我、才沒按捺住,其實我對小姐也是真心相待,但也知道配不上小姐……掌櫃息怒,我走就是了,只是千萬別吵嚷出去,我不打緊,只怕影響了小姐的聲譽。」
沈掌櫃簡直要給氣笑了,他如今倒是個體貼周到的好人了,自己倒成了蠻不講理的惡人?而首惡竟是自己的女兒了?虧得這個人說得出口!
說了此事,沈掌櫃對俞星臣道:「他答應從此不再見小女,我也就不為難他,只是再不想看見他而已。大人,事情就是這樣,我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,他的死確實也跟我們無關。」
俞星臣道:「那你女兒沈如音呢?你方才說她知道錯,她怎麼知錯了?」
「我狠狠地罵過,也打過了,她不聽也是不行的。」沈掌櫃回答。
俞星臣不置可否,長指在桌上輕輕一敲:「易仼果真沒去過鋪子?那他如何度日?」
「他在城西的學堂裡還有個差事,之前只是兼差,後來魏夫子死了,他就正式在那裡教些孩童,自然也能過活。」
「教書……」俞星臣沉吟:「從那天起你跟你女兒都沒見過易仼?」
「沒有沒有。」沈掌櫃搖頭:「大人明鑑,那易仼的死真的跟我們無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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