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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,他預料到此事必定不好處置,萬一鬧出去,楊儀是跟在他身旁的人,那夜又曾被施武糾纏。

他心知不管是誰負責審訊,對他自己,他們不敢怎麼樣,萬一隻衝著楊儀,或者呵斥,甚至拷問,那如何了得?

別說她身體是那樣,就算多給拉上公堂兩次,多給呵斥幾句,也已經夠受的了。

在那種情況下,薛放才想到該把她交給狄聞的法子。

他原先還打算一到笏山,便去面見溫英謀,把楊儀親自託付,以示鄭重。

誰知他連走開的機會都沒有。

起初還慶幸楊儀走的快,雖然她的這種「果斷」,叫他心有隱憂。

可定下神來,薛放忖度……以楊儀的脾氣,也許她是借著這個機會,去向溫英謀替自己求情吧。

這麼想也說得過去,雖然他知道溫英謀是個不倒翁般的人,自有主張,而不會輕易被什麼外力所動。

但總比把她拉到這泥潭裡好的多。

尤其,這案子居然是田溪橋來審問。

簡直叫人後怕。

倘若楊儀不走,留在這裡,怕不給田溪橋從裡到外扒上幾層皮。

薛放一想到昨夜所見,他自己都沒法接受,若還得讓楊儀當著那滿堂之人的面細說不堪,他不知楊儀會是如何感受,反正他自己是無論如何容不得。

屠竹那句監軍所的人不許他入,讓薛放又覺不安。

要只是單純的不認識屠竹、或者居所防備森嚴不叫他進去也就罷了。

怕就怕有別的意外。

躺在鋪著稻草的木板床上,他閉著眼睛。

他想起昨夜去找楊儀的情形。

薛放突然覺著自己可笑。

從馬幫那一夜,他心裡就有點什麼東西硌著,他把那個歸結為「意外」。

何況楊儀也跟他說了是「正常」,她是大夫,說的話自然有理。

而且看她的樣子,也沒有很在意,至少並沒表現出嫌惡他的意思。

這件事本來該一笑而過。

可怪就怪在,他總是忘不了。

甚至在那種奇異之感的驅動下,總時不時會將目光停在她身上,就彷彿那很單薄的身子上有什麼吸引著他的東西,讓他一再想要探究,甚至……

他不願意承認,卻知道自己有點古怪。

所以昨夜,本來該握的手他沒有動,本來該倒的床他沒有上,本來該攬住的肩頭,他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
怕會把心裡那點子「怪」無端引了出來。

可一不可再二三四,他可不能犯那種下流過錯,對楊儀也是玷辱。

正好,他得面對施武的事,正好,可以把她送到狄聞跟前去。

見不著,他心裡的古怪自然可以從此可以拔除了。

然而此時……自己身陷囹圄,楊儀還未到春城。

他卻已經滿心都是她。

雖看似是擔憂她的安危處境,可……

薛放一骨碌坐起來,雙手在自己的頭上發間一插,像是要把那所有的煩惱疑難都就此抹去。

「旅帥……薛旅帥。」很低的聲音從外傳來。

薛放轉頭,見是一個獄卒在欄杆外,小聲招呼。

他左右看看:「什麼事?」

那獄卒看出年紀有點小,臉孔青嫩,膽怯地向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,有點緊張地:「戚旅帥叫我捎句話給您。」

薛放跳下地:「戚峰說什麼?」

獄卒道:「戚旅帥說,田通判去了監軍所,好像跟溫監軍商議了什麼,叫旅帥不用擔心。」

薛放一擺手,他想聽的不是這個:「屠竹去哪兒了?」

「旅帥,哪個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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