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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意識到俞星臣這不請自來,興許跟薛放有關,頓時警覺。
「俞大人不是有公務在身,要去酈陽的麼?怎麼有空往笏山跑。」她還想再套一套話。
俞星臣聽了這句話,唇角挑了挑:「你是想問我來笏山,是不是跟薛十七郎的案子有關?」
楊儀知道他心機深,自己玩不過,便也一笑:「俞大人真是快人快語,那你能不能直接回答我,你來幹什麼。」
俞星臣道:「你猜對了,我來確實跟薛放有關。」
楊儀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俞星臣可不是會救苦救難的菩薩:「哦?是落井下石,還是如何。」
俞星臣笑:「你還真護著他。楊儀。」
她討厭他叫自己名字,厭惡到牙咬的太緊,發出了咯吱的一聲。
俞星臣好整以暇,他不可能看不出楊儀的反感,他只是不在乎:「之前為了我說了一句『由此及彼』,你非得叫我致歉,我本以為那已經是太逾過了,沒想到,你這樣叫人刮目相看,甚至不惜為了薛十七郎,願意以命換命。」
楊儀聽到最後四個字,猛上前一步,又倒退回去,往門外看了看。
俞星臣道:「你在找那個屠竹嗎,不要緊,你若真不想叫人知道,就算他聽見了,我替你除了他不就行了?」
他不知是說笑還是認真,一邊說,竟捏起一顆丸藥。
俞星臣送到鼻端嗅了嗅:「好矜貴的氣味,這是什麼藥?」
楊儀深深呼吸,將門掩上:「那是誰告訴你的。是……溫監軍?」
俞星臣淡淡道:「他倒不打算說,但,」特意回頭看向楊儀:「你該不會以為,我會一無所知吧。」
手指拈著那顆藥,輕輕地轉來轉去,就彷彿所有都拿捏在他指間一樣。
楊儀一步步走到他身旁,抬手將他手中捏著的藥丸打掉。
俞星臣略覺遺憾:「這裡只有區區九顆,掉了一顆豈不可惜。」
楊儀道:「已經髒了,有何可惜。」
偏偏此時候,那藥丸骨碌碌地在地上轉動。
豆子彷彿等到機會,竟撲上去撿著吃了。
俞星臣一則為那藥丸可惜,一則心情頗為複雜,畢竟還沒有人這麼詆辱過他:「是麼,那假如我把這些的藥都碰一遍,你就真捨得都扔了?」
以他的品性,本不會說這些彷彿是小兒無賴一樣的話的。
「不會,」楊儀靠近他,輕聲說道:「我會把你的手砍掉。」
俞星臣的後頸微微一梗。
這個答覆,他是做夢也想不到。
兩個人離的頗近,所以俞星臣可以很明白地看清楊儀的眼神。
那裡有讓俞星臣為之內心震動的東西。
他知道,楊儀不是隨口說說,她竟是真想砍了他……的手?
「呵……」面上卻仍是輕描淡寫,不動聲色,俞星臣道:「這是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』呢,還是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』?楊儀,難以想像這話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,這分明是薛十七郎的口吻。」
「隨你怎麼說,」楊儀並不在乎,坦然地:「我只知道,能跟著薛旅帥,是朱是墨,都叫人甘之若飴。」
俞星臣臉上的笑有點岌岌可危:「你這話,我不太明白,這話的意思莫非是,你對他已經是……」
他在斟酌那個用詞,楊儀卻已經知道。
她不想聽他說出來。
沒等俞星臣想好,楊儀道:「時候不早,我也沒心情跟俞大人說這些沒用的,你來笏山到底想如何,請直說。若是無話可說,那就請即刻離開。」
「薛放落得今日地步,是他咎由自取。」俞星臣也順勢不再去絞盡腦汁、想那個本來不算重要的詞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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