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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眉頭一皺。
手腕抖動,馬鞭當空揚起,捲住那人脖子,刷地一抽!
胖子碩大的身形彷彿一頭飛起的豬,被無形之力拽著,猛地向旁邊的河中被扔了出去。
此時前方的人阻攔不及,見狀嚇了一跳,趕忙打馬回來。
此刻那胖子在水裡跟葫蘆一樣上下,他見眾惡奴還在發呆,便喝道:「還不去快去救!等撈屍嗎?」
幾個小廝才慌忙下水。
那人見薛放眉眼帶慍,忙摁住他的手:「別在這兒跟無關緊要的人生氣,剛才他們來報,說是找到你要的那人了,他今日才到,在冷波巷那裡落腳。」
瞥了眼在河裡浮沉的幾人,又道:「你猜怎麼著,跟他隨行的確實有個滿臉病容風吹就倒的……」
薛放聽到前半截還覺尋常,聽到後面一句,不由一震:「當真?」
「是衙門兄弟親眼所見,還能有假,咱們快去,免得遲則生變。」
薛放渾身血熱,「快走!」
他打馬之時才想起了靈樞,忙回頭看了眼,見那小船已經從樹蔭底下滑了過去,穿過石橋,飄飄蕩蕩不知哪裡去了。
冷波巷的別院內,俞星臣,白淳跟楊登三人說了會兒話,白淳的氣喘發作,俞星臣請他到後院服藥歇息。
白淳跟他素來交好,知道他必跟楊登有體己話,加上才來,也不想就即刻離開,且俞星臣尚有挽留之意,於是從善如流。
俞星臣吃了幾顆楊儀給的藥丸,覺著精神好些,背後的傷因為敷了藥也輕了許多。
他看向楊登:「世翁跟……姑娘相見如何?」
楊登還沒開口,先嘆息搖頭:「不想好好的女孩子,竟變成這個模樣,毫無規矩,亦無禮節,若非我早知道是她,還以為是個男子。」
俞星臣之前在認出楊儀之時,心情跟楊登差不多,都覺著楊儀太放誕,行為簡直不似女子。
可現在聽到自己的心聲被楊登說出來,他反而……覺著楊登有些過於不近人情了,畢竟是生父。
俞星臣溫聲道:「世翁倒也不好太苛責姑娘,畢竟從小流落在外,凡事都必親力親為,也無相助之人,哪裡還能像是大家子後院裡錦衣玉食教養出來的呢。」
楊登不由點了點頭,卻又有些驚訝地看向俞星臣:「先前你在信上,只說找到了她,詳細一概沒提,不知,是在何處如何尋到的?」
「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,」俞星臣回想羈縻州種種,心想這些若說出來,只怕楊登將靈魂出竅:「也是一言難盡,世翁不必介懷,我只負責把姑娘交給你,從今往後,過去的事我一字不提,就算回了京,也只當沒見過姑娘的。世翁回府,也該只說是在親戚家裡找到的方可無礙。」
楊登復頷首,頗為欣慰,他知道俞星臣說這些話是在保全楊儀的名聲。
可想到楊儀方才的話,他嘆道:「可我見她……說話氣盛的很,且大有不願回府的意思,我倒是擔心,若她的脾氣像是她的母親一樣執拗不聽人勸,那可屬實不知如何是好了。」
俞星臣十分耐心地:「再怎麼樣,世翁也是姑娘的父親,可她從小並沒見過世翁,初次見了,有些不適也是情理之中,但天底下無不是的父母,世翁只消再多些寬容之心,叫姑娘知道為人父母的苦意,她必定明白。」
楊登無奈道:「但願如此。」說到這裡,楊登有道:「卻不知她又去了何處,我心想著,蘇州那邊差事已經交割完畢,既然接到了她,就該立刻啟程回京了,可是你……」
「世翁不必以我為慮,我的傷……或許還得在此將養一兩日,世翁大可先帶姑娘回京,正好也跟我的行程錯開,將來說起來更不至於被人見疑。」
「你想的周到,」楊登打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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