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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帳方寸之間,她甚至能把他一瞬間陡然加重的氣息都聽得十分清楚。
楊儀知道情形不妙,也知道自己不能「平躺以待斃」。
「旅帥,你……別動!」楊儀的心好像隨時都會從嗓子眼裡跳出來。
「我、沒動。」薛放回答,似很清白老實。
但他的身體卻並不這麼認為。
楊儀嚥了口唾沫,心頭轉念:「旅帥,你等會……我、我來幫你。」
薛放的注意力總算被拉了回來,他卻有點迷糊:「你……幫我?」
「我幫你。」楊儀讓自己的聲音極平靜而能安撫住他,「你別動。」
薛放大概是被她迷惑住了,眉頭微蹙地不知她要幹什麼。
可雖還弄不清,他卻隱隱地有一種渴望。
似乎她真的就能「幫」他,從此刻這水火熬煎無法自拔的境地下解脫。
楊儀探手。
手有些發抖。
她很擔心薛放會制止自己。
幸虧他似乎並不很關心別的,反而微微閉上了眼睛,嘴角微張,徐徐吐氣。
楊儀摸摸索索,手指在帳子上探來探去。
她儘量探臂過去,身子自然也不免向那邊傾斜。
耳畔薛放的喘氣聲重而急促。
楊儀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她昨兒臨睡之前藏在帳子上的銀針。
纖細手指拈著牛毛般的細針,她看著薛放後頸,好像是要故意勾住他脖子一樣將手摁了上去。
風府穴,之前被陳老四他們擄走的時候,她就是用這一招將對方制住。
但是不知為何,大概是她怕刺入太深會真的傷到薛放,所以起初銀針竟只扎入一點。
換作平時薛放只怕會察覺不對。
但此刻對於正處在極度敏感、連一絲顫抖都會引發極大的反應的薛放,他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。
楊儀見他並無反應,稍微再入了一絲。
腦中的暈眩突如其來,薛十七郎果真撐不住了。
但正因為如此,情形卻又轉向了另一種的難堪窘地。
薛放撐不住,倒了下來。
他的身體重重壓在楊儀的身上。
而原本還保持些許分寸距離的那個東西,死死地在楊儀的腿上一頂。
楊儀的眼睛瞪大,下一刻,山呼海嘯。
薛放確實是陷入了短暫的昏迷。
可楊儀懷疑這並不只是她的銀針的功效。
她不能動。
帳子裡,滿是那種極為濃烈的男子的味道。
她的腿上有點兒濕潤,隔著幾層的布料,仍是透了過來。
唯一寬慰的是,它終於緩緩地軟了下去,不再是之前劍拔弩張的駭人之狀。
楊儀簡直恨不得自己也直接暈厥就罷了。
她不知是用了怎樣的毅力才把自己的神魂喚了回來。
手腳並用,終於從薛放身下掙紮了出來,連滾帶爬地下了地,靠在床邊呼呼喘氣。
回頭看看依舊無知無覺的薛十七郎,楊儀捂住嘴,哭笑不得。
她只以為他貿然同榻實在過分。
卻忘了男子可能會有的一種早間陽起的「毛病」。
通常說來這也不算是病,恰好相反。
倘若是正常男子,偶爾會在早上寅時至卯時的時候,被寅卯之時的五行之氣催發,肝氣上升觸動宗筋,陽峰自然會反應。
何況薛放氣血兩盛,內息充沛,也是極容易被誘發此症的。
所以先前楊儀才安撫他說是「正常」。
因為確實沒什麼,只是她不該在這兒。
楊儀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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