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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星臣忙拉住俞鼎:「父親,且到外頭稍候。」
無奈之下,俞鼎只得同俞星臣出了門。
門口處,除了一眾清客,還有兩位常來常往的太醫,是給緊急請來的。
大家面面相覷,無話可說。
俞鼎心中悲怒交加,還想再罵俞星臣幾句,可這時侯當眾給他沒臉又有什麼用?只跌坐在椅子上,愴然垂淚。
如此煎熬一般等了大概一刻鐘,聽見裡頭有些水聲,不多時,房門開啟,丫鬟們魚貫退出。
俞鼎忙站起身來,等了會兒,不知所措,俞星臣復輕輕地向內一指。俞鼎才邁步走進房中。
地上一座之高的青銅博山爐,向外裊裊地散發煙氣。
屋子裡有淡淡的沉香氣息散開,把原先那股惡臭難聞的氣味蓋住了。
俞鼐已經換了一身衣裳,擦了臉。
他半靠在紫檀木太師椅上,雪白的臉上帶著一點點水光,閉目養神似的。
「大哥?」俞鼎小聲地叫。
俞鼐半睜眼睛瞥了他一眼,輕聲:「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,非得去鬧了星臣回來。」
被俞鼐訓斥似的,俞鼎不敢還嘴,只說:「都怪他自作主張,若不叫大哥去看那個什麼楊儀,自然萬事大吉……」
「住口吧,」俞鼐的聲音很低沉,而且無力,但透出堅決:「你懂什麼。」
俞鼎訝異。
尚書大人沒有立刻出聲,眉頭微皺閉目養神,又過了片刻:「我既然選擇了服這藥,生死有命自是天數,莫說我現在還有一口氣在,就算真有個萬一,也是跟他們無關。」
「大哥!慎言!」俞鼎一撩袍子,跪在地上,「若大哥有個萬一,我必叫這不孝的小子自裁謝罪。」
「嘖……」俞鼐眉頭緊鎖,像是極其無奈。
俞鼎跪倒,俞星臣自然也跟著跪下了。俞鼎轉頭道:「你還不跟你伯父謝罪?」
沒等俞星臣開口,俞鼐垂在椅子邊兒上枯瘦的手輕輕一擺。
俞星臣見了,便道:「伯父,要不要請大夫來號脈?」
「嗯。」俞鼐先是答應了聲,又喃喃道:「可惜那女娃子不能來……」
俞鼎驀地瞪大眼睛,不曉得他這句是什麼意思。
難不成是要把楊儀叫來算帳嗎?
此刻俞星臣回身,叫了門口那兩名太醫進來,俯身給俞鼐診脈。
兩個人輪番上陣診斷過了,臉上都露出古怪疑惑的神情。
俞鼎見俞鼐依舊閉眸不語,便忙問:「怎樣?」
其中一人大惑不解地說道:「這……說來古怪,老大人明明是服下酒制大黃,復大傷了元氣,為何聽著脈息反而比先前強了些?」他說出這話自己也不信,便拿眼睛看向旁邊同僚。
椅子上俞鼐雖閉著眼,眼珠卻動了動。
另一名太醫點頭道:「是這樣的,原先沉而細,如今反倒和緩了些,好像……」
俞鼎也是滿臉迷惑:「好像如何?」
「好像、是在恢復之中?至少不至於有性命之憂?」他明明作出了判斷,卻又不自信,只用疑惑口吻。
俞星臣還跪在地上,聽兩人說到這裡,唇角不由勾了起來。
同樣唇角微揚的,還有一直閉眸沉默的俞鼐。
他稍微一抬手,示意兩名太醫退出。
兩人退下之後,俞鼐才睜開眼睛,先是看向俞星臣,又看向俞鼎:「你還不叫你兒子起來。」
俞鼎吃了一驚:「可……」
「糊塗,」俞鼐輕聲說了這兩個字,才又長嘆了聲,道:「實不相瞞,我確實也對這藥起過疑心,尤其是方才……幾乎就以為自己性命不保了。」
俞鼎驚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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