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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子云身上疼,腦中不停地轉。
而在他深思熟慮的時候,身上的痛似乎也隨之減輕了不少似的。
就在他推算各種可能的時候——
「姐姐……」薛放咕噥了聲。
隋子云微怔。
腳畔的薛十七郎卻翻了個身。
他探出手臂,一把抱住了隋子云的腿。
隋子云震驚,本能地想將他踹醒。
薛放卻又含含糊糊地說道:「姐姐別動,讓我親、親親你……」
聲音低而沉,但室內太靜,床又咫尺,隋子云想裝沒聽見都不成。
就在他震驚不知所措的時候,薛放突然張口。
隋子云下意識地一抖,感覺他咬住了自己的褲管。
「嘖嘖嘖……」他吸了吸。
那聲音在暗夜裡聽著如此清晰,簡直叫人臉紅心跳之餘又啼笑皆非。
隋子云艱難地撐著床褥,探身看向腿邊的十七郎。
暗影中望著那朦朧俊美的側臉,卻咬著自己的褲管一角,彷彿在做什麼了不得的好夢。
這瞬間,隋子云方才的那些疑慮擔憂,突然都不翼而飛,他嗤地輕笑出聲。
重新躺下的時候,隋子云心想:管他定沒定性都好,倒是要快點兒叫他定親甚至成親才行,不然若這樣,怕他自己先鬧出病來。
今夜,俞星臣也難得地回了府。
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很夠瞧,不管是坊間還是朝堂上都議論紛紛。
俞鼐跟俞鼎兩人在廳內特意等候俞星臣歸來。
有條不紊地,俞星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說了一遍,包括今日羈縻州特使面聖行刺一節。
有俞鼐在,俞鼎不便先說話,只看向大哥。
俞尚書道:「這花魁被殺的案子,倒也罷了,小聞公子頭上有疾,發病而殺人,總比他好端端去殘殺無辜要說的過去。我們跟吏部聞侍郎的交情雖然一般,但同為六部中人,他若顏面掃地,於我們又有什麼好處。」
俞鼎點頭表示贊同:「聞侍郎素日跟人和氣。唉,卻遭此橫禍,若因公子的事連累仕途,更是可惜了。」
「就是說。」俞鼐繼續,又看俞星臣:「何況你們竟然能夠用開顱之術……嗯,我雖不懂醫藥或者仵作方面,但不管對於哪一方,想來都有好處,這樣處置很好。」
俞鼎也才跟著開口:「話雖如此,但凡事不能自專,倒要請示馮旅帥才好。」
見俞星臣俯首稱是,他又轉向俞尚書:「羈縻州特使行刺之事,卻叫人不解。我聽好些人嚷嚷,說是狄將軍有不臣之心呢。」
「這都是胡言,」俞鼐分析道:「我想狄聞不至於老糊塗到這種地步,把現成的把柄往前送,應該還是有人暗中弄鬼,只不知是哪一方的勢力……」
俞鼎詫異:「什麼人如此膽大妄為?」
「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。且看著吧,就是這件事交給了巡檢司……」他看向俞星臣:「打算怎麼處置?」
俞星臣道:「回伯父,我暗中揣測,皇上大概只是想藉機敲打羈縻州,所以,追查真相反而是其次,最主要的,是給雙方一個可過的去的說法,或者,可下的臺階。」
俞鼎皺眉:「你……」他不喜歡這種過於圓滑的方式。
「哈,」俞鼐卻笑了起來:「孺子可教。不過真相也是要查的,幕後之人如此膽大,皇上那邊也不會放過,你放心去查,弄好了,這就是你的晉身之機。」
話音未落,俞鼐皺眉輕嘶了聲。
俞鼎忙起身,關切道:「哥哥是又犯了腹痛?」
沒言語,俞鼐疼的只顧喘氣,俞星臣也忙靠前:「伯父……」
俞鼐鎮定片刻:「今日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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