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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吁了口氣,左右看看,見旁邊有數叢花,像是喇叭花似的微微張開,花朵向下垂著,姿態曼妙。
花叢中有個石桌,幾個石凳,薛放到桌子上坐了:「現在回到最初,你為什麼要殺害解語,王六又是怎麼回事?」
他本以為自己找的是個窮兇極惡之人,但聞北薊看著怎麼也不像是那種冷血殘忍的,就算他承認了一切。
薛放本來不是喜歡追尋「原因」的,他比較在意的是那個「果」。
殺了人,這就是罪無可赦,沒什麼可說的。
但對聞北薊,他很好奇。
聞北薊摸了摸額頭。
「我知道說出來,十七爺指定是不會相信的,」聞北薊看著薛放:「我沒有要害王六,也沒有要害解語,但……他們又確實因我而死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王六……病了,」聞北薊的眼神有些空散,隱隱還有幾分難以言喻的痛色:「他病的很厲害,恐怕隨時會死,我是想救他。」
薛放只覺著匪夷所思,果真不信:「你說什麼?他怎麼病了?你……你所謂的救他,莫非就是往他的頭頂上插了一根必死的針?」
「那不是必死的,」聞北薊相當認真地,解釋,「十七爺你也見著了,他沒有死,那個王蟾也沒有死。」
「沒死也是快了!」薛放皺眉:「而且那個王六不也發了狂嗎?不是你的針謀害的?」
「我當時為他施針,是想救他性命,我以為……」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手,喃喃:「我還以為自己成功了。」
薛放不解:「成功?你到底幹了什麼?」
話音剛落,薛放忽然覺著眼前有些看不清了。
他起初以為是夜色深沉,一時恍惚,但很快,十七郎覺著情形不對。
薛放的身體有些發沉,他忙從石桌上下地,不料腳步竟一個踉蹌。
十七郎抬手摁住桌子,想要撐著站穩,鼻端嗅到一陣淡雅的香氣,他的腦中一昏。
「你……」薛放意識到不妥,強撐精神回頭看向聞北薊。
聞北薊已經站了起來:「十七爺,你不要慌。你不會有事的。」
薛放擰眉:「你幹了什麼……你下了藥?」不對,他又沒有吃喝東西……是了,屋內的那支什麼「甜香」,從點燃之後,屋子裡的丫頭很快就沒了動靜,起初他還以為是都睡著了,現在看來,不妥。
而他也聞到了那傳出來的淡淡氣息,難不成……
「那甜香確實是有催眠的作用,」聞北薊見薛放一直向屋內打量,便搖搖頭解釋道:「可是屋內的香氣還不足以傳到這裡來,傳到這裡也未必奏效,本來我是想請十七爺進屋說,可又知道你不會輕易上當。」
薛放想笑:「你、你倒是……」連舌頭都好像不太聽使喚了。
聞北薊輕聲一嘆:「其實我也沒想到,十七爺會坐到石桌旁,也算是陰差陽錯。」
薛放正皺眉,聞北薊指了指石桌旁邊的那數叢開的極好的花:「十七爺知道那是什麼?」
他問了這句忽地一笑:「你跟儀姐姐那樣親近,就沒聽她說過這種花嗎?」
薛放剛才落座的時候,就留意到了,這花的葉片橢圓而長,花兒如喇叭微微張開,有的白色,有的微粉,花朵下垂,如一個個長形燈籠。
聞北薊道:「十七爺別碰,你只聞到了味兒就要發暈,殊不知碰著才是厲害的,你沒見到那邊兒上都沒有蟲兒鳴叫嗎?這是曼陀羅花。」
薛放聽見「曼陀羅花」這四個字,驀地想起來:「麻沸散!」
聞北薊眼睛微亮:「十七爺知道這個?可見儀姐姐真的跟你說過。不錯,這個東西,是造麻沸散必須之物。」
薛放只覺著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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