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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?」
薛放道:「我好不容易求了她來幫這個忙,對你難道沒有好處?你不感恩戴德,只說風涼話,豈不成了那種狼心狗肺的人了?」
陳獻看看前頭,笑哼了聲:「對我自然是有好處的,可你也別急著罵人,京城這裡雖然大多不知道羈縻州案子的詳細,可如果有人想要找你的把柄……倘若那人又如我一般知道『楊易』斯人,你今日公然說什麼『楊先生』,你覺著有心人會不會因此想到什麼?就算羈縻州那做的天衣無縫,萬一有當時認得『楊易』的,特跑來京城認一認你這位楊先生,你覺著又會怎樣呢?」
薛放臉色驟變。
陳獻揶揄道:「怎麼不說話了,我的十七爺。」
他本來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些,堵住薛放的口,誰知薛放竟真沉了臉色,過了會兒,薛放才道:「你說的有理,是我一時只圖痛快,竟忘了顧忌。」
他居然知錯。陳獻越發驚訝,忙道:「罷了罷了,也不必過於擔心,京城跟羈縻州相隔何止千里,而且……我剛才也不是真的就認定那位楊先生就是楊易,只是隨口說一句,誰知你就認真了。」
薛放道:「我可不能拿她的命冒險。」
陳獻調侃:「他又是個什麼活寶貝,你就這麼上心?」
薛放回想羈縻州的驚魂,楊儀可是他失而復得的,先前只圖要跟她一塊兒,竟沒細想會被人察覺端地,聽了陳獻的話,不由悚然。
陳獻見他憂心忡忡,一改先前神采飛揚之態,他忖度了會兒,懇切地對薛放道:「你放心,我這裡是絕不會走漏什麼風聲的,對我這種沒見過那位楊易的人來說,最大的線索就是這個姓,如今你只把這個姓改一改就是了……巡檢司那裡,我也會約束他們,不要大肆張揚。」
「改一改?」
陳獻想了想,笑說:「比如,他有沒有什麼別號之類。我看你跟他頗為親近,素日自然不會以『先生』稱呼,你們私下裡是怎麼叫的?」
薛放被他一問,鬼使神差地想到「儀姐姐」這個稱呼,只是這也絕不能叫陳獻知道。
突然他心頭靈光閃爍:「知道了!她叫『從之』。」
「從之?」陳獻疑惑。
薛放笑道:「對,就叫『從之』。」
這是楊儀在羈縻州時候,只跟隋子云說過的,她的「字」。
薛放只聽隋子云叫過她一次,其他人也難知曉。
雞鳴三里鎮顧名思義,跟縣城只隔著三里之地,說話間已經到了地方。
早有巡檢司計程車兵在鎮子口上等著領路。
案發之地,是鎮上一戶富商洪家。
陳獻下馬上前,薛放則去接了楊儀下車,一邊低低地囑咐了幾句話。
洪家門外看熱鬧的也不少,陳獻命將人屏退,回頭看看薛放,邁步進門。
原來這洪家身故的,竟是他家小姐,年方十五歲,這些日子一直纏綿病榻。
昨晚上洪小姐服了藥後,突然間腹痛不止,不到兩刻鐘,竟然氣絕身亡。
洪員外悲痛欲絕,又懷疑是大夫給開錯了藥,一邊報官,一邊命去把大夫抓住。
鎮上並無仵作,裡長跟保長相繼而至,見那小姐口吐鮮血,死在床上,各自震驚不已。
喝問那開藥的大夫,只說並無不妥,於是忙叫人找了藥渣子來看。
翻了一回,本沒想就真的找到什麼,誰知,竟真發現一味本不在裡頭的馬錢子。
眾人震驚,於是又趕緊去審問藥房裡抓藥的櫃上,以及藥鋪的夥計,一概先行扣押。
雖然那抓藥的夥計一再宣告自己不會弄錯,可證據確鑿,誰還會相信,因為太晚了,就暫時將他們扣著,只等天明瞭去報巡檢司細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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