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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獻道:「多虧了十七還有從之。」
蕭太康跟陳獻同為巡檢司的人,彼此相識,只楊儀一張生面孔,他正好奇。
聞言便道:「這位是……」
陳獻面不改色地:「是我們嚴仵作的同門。」
「失敬。」蕭太康深信不疑,只當楊儀也是仵作。
他簡略寒暄,就叫人把厚厚一大疊卷宗拿來轉交:「都在這裡了,一共有五件案子。」又對薛放道:「我正慚愧,弄了半天費盡心機,仍是沒捉到真兇,可如今巡檢司把案子給你,我便放了一大半心。」
薛放把那些文書接過來,轉身送給楊儀,道:「連蕭師父也這麼說,真是把我送到老虎背上了。」
蕭太康笑道:「並非這樣,只是我們都知道,若是有人能夠查明此案,那自然非你所屬。」
陳獻瞥了眼楊儀,見她已經開始翻看那些文書,他便道:「我也是這樣覺著。」
此時蕭太康走開兩步,陳獻最先察覺,便跟著走了過去:「蕭旅帥有事?」說著向薛放打了個手勢。
薛放才過來,蕭太康便道:「我先來了一步,去看過你們那具屍首,聽你們那嚴仵作說……」
他遲疑著,目光在陳獻跟薛放之間徘徊。
薛放看向陳獻,陳獻應道:「不錯,那人的後/庭給不知什麼東西入過,還留下些痕跡。」他說的已經夠含蓄了,而且神情也夠坦然,語氣夠自在。
然而旁聽的兩個人神情各異,薛放的神情微微扭曲,臉色複雜地回頭看向楊儀。
蕭太康眉頭緊鎖,試著問道:「沒弄錯麼?畢竟那屍首已經都……許是被什麼別的傷到的?」
這下陳獻不敢回答。
誰知薛放道:「不會弄錯。」
蕭太康看他:「哦?你如此肯定?」
薛放道:「她不會錯。而且懷疑照縣的那些屍首也……有相似之處。」
蕭太康深深吸氣。
陳獻望著他:「這麼說蕭旅帥不知?照縣的仵作也沒有查驗出來?」
蕭太康嘆息:「其實,是有點端倪的。哦……那捲宗裡也略有兩筆,只是沒寫得很清楚。」
薛放跟陳獻忙問:「怎麼說?」
蕭太康擰眉道:「你們知道,那五具屍首,男女都有,所以沈仵作只查驗了女子之屍的……咳,好像是有些異樣。但你們知道,死都死了,若還把這些事大肆張揚,非但死者難安,就連他們的家裡人都要受辱,而且此事過於駭然離奇,要是傳揚出去,只怕轟動更比之前還厲害百倍,於是我便沒叫沈仵作詳細記錄。更叮囑他不能向外透露半個字。」
陳獻深有同感,先前他也是如此吩咐嚴仵作的。
當下在衙門之中,約定俗成的,歷來涉及命案,仵作在驗屍的時候,關乎屍首的私密處,若沒有格外的可疑,或者案子跟男女情感糾葛無關的,一般都不會查驗。
而在照縣飛屍的案子裡,因為屍首都會換回原先的衣裳,所以仵作才格外留意,沒想到果真看到女子的那處有些痕跡,雖然仵作不敢「大膽猜測」,但看著,確確實實如同行房所留,甚至有乾涸的白斑,應是精水所致。
只是對於男子……就沒有特別留心了,畢竟過於離奇,匪夷所思。
蕭太康說完後苦笑:「我真沒想到,你們這裡查驗的如此詳細。不說都不成了。」
陳獻回頭看了眼正在看卷宗的楊儀,對薛放道:「你真的要叫從之去驗看那幾具屍首嗎?」
「當然不。」薛放斷然拒絕,若早知道是這樣齷齪不堪的……他才不會把楊儀弄出來呢。此刻已經後悔的不知怎樣。
陳獻點頭:「我也覺著不該。不過……」他看向蕭太康:「蕭旅帥,那幾具屍首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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