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薇妮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381頁,再生歡,八月薇妮,叢書網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/暢讀/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,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。
洪員外也道:「那情形十分駭人,吐了血後又掙紮了一陣,便嚥了氣。」他回頭指著外頭藥房的人以及那大夫:「都是他們,庸醫!還有抓藥的人,一個也不能放過。」
楊儀說道:「只怕事情跟他們無關。」
眾人愕然,不知她為什麼這樣說,楊儀看向那盆花,薛放舉手搬了過來。
楊儀道:「這裡澆的,應該就是昨夜的藥汁,有馬錢子的氣味。」
洪員外跟夫人對視了眼:「莫非是小女嫌藥苦,沒喝完?」
「這猜測雖然合理,可是,」楊儀道:「按照方才夫人跟員外所說的小姐中毒的症狀,那並不是馬錢子中毒該有的反應。」
室內室外頓時又死寂一片。
陳獻望著楊儀,眼中不由漾出一點笑意。
薛放因為知道楊儀的能耐,聽她這麼說,便知穩了,他看向陳獻,正要叫陳獻見見「他的人」如何,誰知見陳獻笑微微望著楊儀,薛放忍不住抬手捶了陳旅帥一下。
這時洪員外驚疑地問:「從、從先生是什麼意思?」
楊儀道:「馬錢子毒發,症狀是頭疼頭暈,而不是腹痛或者嘔吐,多半的人會身乏無力,最後才會抽搐,而不至於如兩位所說是在床上翻滾,乃至吐血等。」
「可是我們親眼所見啊。」兩個人愕然不懂。
楊儀指了指那盆花:「令愛只怕並沒有喝藥,也就是說她未必會死。再加上……」她看陳獻,覺著自己不該喧賓奪主。
陳獻道:「再加上她貼身貴重之物不翼而飛,兩位不如想一想,最近令愛是不是有什麼異樣反常之處。」
洪氏夫婦聽說女兒未必會死,這簡直像是一個驚雷。
兩人呆若木雞,又聽陳獻說完,他們你看我我看你,突然洪員外忐忑地:「近來家裡有意給她定一門親,她不願意……」
洪家夫人直著眼睛:「天殺的……」她轉頭看向那丫鬟,「賤人,你必定知道什麼,你快說,姑娘到底如何!」
那丫頭本來咬死不肯說,怎奈事情已經敗露。
她只得招認,原來姑娘確實沒有喝那碗有毒的藥,藥鋪子也沒有拿錯,那馬錢子只是他們自己弄進去的,好叫家裡人確信她中毒身亡罷了。
為了演得逼真,才鬧得那樣,吐的血,是嘴裡事先含了個豬皮腸裹著的血袋,關鍵時候咬破噴出來,果真無人懷疑。
只是他們沒料到這裡有一個很精通藥理的人,楊儀一聽毒發的症狀,就知道不是馬錢子的毒,又加上花盆裡的湯藥,疑點自然呼之欲出。
而姑娘也不是自己潛逃的,原來她先前往外頭去的時候,認得了一個風流男子,兩人竟勾搭上,甚至於這假死的主意,都是那男人給她出的,那男人給了她馬錢子,又給了她一顆能夠假死的藥丸,可以讓人在兩刻鐘內呼吸微弱,不易被人察覺。
等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後,她才偷偷地換了衣裝,帶了東西,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府去了。
因為丫頭是貼身的瞞不住,可又不能一起走,所以事先給了丫頭銀子將她買通,只等把這案子賴在飛屍案上後,府內兵荒馬亂,丫頭就趁機離開府裡。
洪家夫婦聞聽,差點衝上來把那丫鬟打死。
陳獻則即刻命人前去緝拿潛逃的兩人。
離開洪家,薛放道:「狗養的,什麼不好弄,往飛屍案上賴,叫我們白走了一趟。」
陳獻道:「不算白走,這不也是破了一件疑案?」
忽然看楊儀沉默,陳獻又道:「怪道十七對先生另眼相看,果真不同凡響。」
楊儀忙道:「是陳旅帥明察秋毫,跟我無關。」
陳獻道:「若非你看出那姑娘非中毒跡象,我也難下決斷。」
本章未完,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