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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甯本來覺著未必,但有一件事改變了她的主意。
次日薛放來見她,說起昨兒王珏命大。
楊甯趁機溫婉地勸了幾句,叫薛放收斂脾氣,免得再惹禍叫人擔心之類。
薛放有可無可的答應著,她知道他不會聽,只是要叫他覺著自己是在擔心他、為他好而已。
正一切如常,薛放突然問:「昨天那個穿素色衣裳的……就是你先前說的、那個回來的長姐?」
楊甯的心嗖地縮緊了,她面上卻沒露出什麼來:「素色衣裳?我倒是忘了昨兒儀姐姐穿的什麼了。怎麼十七哥突然提起她了?」
「儀姐姐……對,楊儀,」薛放唸了念這個名字,思索地問道:「她不是指點了登老爺,救了王珏的嗎?」
楊甯心驚卻笑問:「十七哥哥當時已經走了,你又怎麼知道,誰告訴你的?」
薛放嘖了聲:「非得誰告訴我?」他沒回答這句,只又問:「那個、那個儀姐姐……她的身子不是不好麼,怎麼還會治病救人?」
楊甯哪裡容許他在自己跟前提起別的女子,尤其是這樣感興趣的口吻。
要知道薛放對於女色是從不上心的,就算是她……用盡了手段出盡了百寶,才終於博的他一點關注。
楊甯心裡已經大怒,面上卻還笑吟吟地:「你忘了,之前父親的原配夫人,就是個會醫的女子啊。」
說了這句,她的神情暗淡下來:「直到如今,父親還對她念念不忘,姨娘為此不知多糟心,這麼多年來盡心盡力地伺候……仍是這樣……」
她的演技一流,眼圈頓時都紅了,泫然欲滴。
薛放一怔,忙道:「好好地怎麼又這樣了?我也沒說什麼別的……罷了罷了,不說了。」
楊甯掏出帕子拭淚:「是不是男人都是這般,朝秦暮楚,見一個喜歡一個……」
薛放卻笑出聲來:「你也忒能了,這就扯到男人身上去了,你認得幾個男人,就這樣大口氣?」又皺眉:「行了別哭了,你臉上的粉都花了。」
楊甯一驚,顧不得再撒嬌,忙去補妝。
從那之後,不知顧莜做了什麼,楊儀就病倒了。
她的身體雖然向來不好,但那一次病的著實兇險。
府內人雖多,卻沒有跟老太太或者楊登報信的。
老太太那邊,伺候老太太的人常常說:「那儀姐兒的身子,簡直比公主還要矜貴,前兒才請了一個太醫,老爺偏偏說開的藥不好,不能用,竟是白多花了一份錢,又隔三岔五就要人參燕窩的補一補,我們這家裡雖然燕窩人參都有,可也不能當飯吃。」
老太太問起顧莜,顧莜承認確有此事,卻笑道:「不礙事,我只跟老太太知會一聲,該用的東西我自然儘量給儀姐兒備出來,可要是家用上有什麼虧空,老太太可別尋我的錯。」
老夫人一聽楊儀的花銷比自己還要離譜,自然就更加不喜歡了。
殊不知這一切不過空中樓閣,什麼燕窩人參,能有一根人參須到了楊儀手裡已經不錯。
顧莜也說起楊儀:「儀丫頭人雖生得怪可憐見的,就是脾氣有些古怪,先前因為病弱,老太太免了她的晨昏定省,如今更是不大出院子了,有伺候的丫鬟說,常常淌眼抹淚的……倒是叫人覺著晦氣,她但凡心寬點,想必病不會這樣一直好不了。」
老太太一聽,愈發不樂,自然就不在意楊儀。
那一場,著實幾乎要了楊儀的性命。
可不知為何,她生死掙紮了幾日,竟然又神異般好了。
出了茶樓。楊登陪著楊儀的車往回走。
他不住地在心裡尋思方才楊儀說的那些話,一邊思量回府之後,該怎樣的向老太太回話,以及對於顧莜又將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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