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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?蕭師父你怎麼……」薛放呆若木雞。
蕭太康眼中也透出驚訝之色,忙交代了那參軍幾句,叫了薛放入內。
「你從哪裡來?」蕭太康先問。
薛放道:「自是京內,你到底先告訴我,你……好好地弄個棺材在那裡做什麼,為什麼又有人說你死了?」
蕭太康很是驚奇,又有點迷惑:「這麼說京內都知道我死了?這訊息傳的也太快了……」
才說完,見薛放一臉不悅,蕭太康才笑道:「十七,你別著急,我告訴你這個緣故。我原本是叫人傳出了詐死的訊息,你知道的,最近這照縣為了飛屍的案子弄得人心不安,偏偏又實在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,唯一確鑿的,只有死了的人,會自己回到原先住處這一點……外頭多少人都說是鬧了鬼,可你知道我,我是不信的,料定此事必是人為,我想,如今城內但凡有故去之人的門戶,都緊鑼密鼓看守著,若真有黑手,他下手也是難,所以……」
他笑看薛放。
薛十七郎皺眉,長長地吁了口氣:「所以對外聲稱你無疾而終,是想要引蛇出洞,請君入甕?這雖然是個好計策,可你也太……一把年紀了,你叫誰幹這個不好,非得自己親身上?」
蕭太康道:「這種晦氣的活兒,誰願意幹,再說他們上有老下有小的,弄這個又要做戲做全套,知道真相的只有一兩個人,難道叫他們家裡人當真大哭大鬧以為死了人?我是個無牽掛的,又是這裡的旅帥,少不得我自己來。」
蕭太康成過親,可夫人早喪,一個女兒遠嫁他鄉,故而他這麼說。
薛放心裡服他,卻也哭笑不得:「你啊你,我就覺著麼,先前才見了面,怎麼轉頭就出了事,害得我一路緊趕慢趕,看看這汗,身上都濕透了!」
蕭太康笑道:「你來的正好,我弄這件事,只有方才你見的王參軍,我身邊的小閆主簿,還有三兩個心腹人知道……我正愁還缺個頂出色的好手幫著,你來了,我心裡更有數了。如果這一招真的奏效,今晚上……那黑手必有行動!」
薛放見他沒事,心早放下,也並不惱自己被哄騙。
如今又聽要查詢飛屍背後的真相,正合他意。
於是道:「先叫人準備熱水我洗一洗,洗舒服了才肯給你幹活呢。」
蕭太康笑拍他的肩:「今晚上若真拿了賊,回頭好生請你如何?」
巡檢司蕭旅帥突然暴斃很快傳遍了照縣。
天剛剛擦黑,蕭太康便入了棺槨。
薛放換了一套尋常士兵的衣衫,假裝巡檢司的差人。
過了戌時,夜色漸濃,衙門內高懸的白燈籠在風中搖晃。
因為想要引蛇出洞,所以,安置棺槨的廳內並沒有幾個人守著,只偶爾有幾個下人、士兵之類燒一燒紙。裝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。
薛放不知從哪裡抓了些瓜子,靠在廊簷下,一邊吃一邊四處張望。
漸漸地,地上多了一堆瓜子皮,薛放踢了兩腳,走回廳內,單膝跪地往盆內撒紙錢。
這大熱天,雖說是晚上,可棺槨裡依舊悶熱的很,真是難為蕭太康一把年紀。
薛放一邊燒紙,一邊碎碎念:「這半晌沒有動靜,該不會是發現什麼,不會來了吧……你可別熱出個好歹來。」
棺槨上兩邊各釘了釘子,只是為做戲做全套,卻沒有全釘死,免得啟開麻煩。
事先因怕裡頭喘不過氣,就悄悄地在不起眼的一邊打了兩個拇指大的洞,故而外頭說話聲音裡間都能聽見。
薛放正嘀咕,外間有兩個差役經過,往這兒看了眼,道:「好好地旅帥竟病故了,該不會是飛屍鬧得吧。」
另一個道:「還真說不準,反正咱們這各處鬧屍變,這可不是個好兆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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