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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星臣眼底原先的笑意已經消失了。
他握著杯子,往自己跟前挪了挪:「哦,不要緊,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,你若是覺著不成,我自然不會勉強。」
楊甯欲言又止。
俞星臣只覺心頭一陣寒意湧過。
兩個人這番相見,表面上相安無事,私底下究竟滋味如何,彼此自知。
京畿巡檢司。
兩個大夫站在門口,彼此商議了幾句。
俞星臣坐在左邊,薛放坐在右側,催促:「到底能不能救,快說。」
兩人忙向著他們作揖:「回大人,此人受傷太重,一直昏迷不醒,看著應該是頭部被擊打傷了腦……我們也是無能為力。只暫且保住他的性命已經是……盡力而為了。」
另一個大夫大著膽子:「官爺,這人如此窮兇極惡,死就死了,何必再費心搶救呢。」
他們當然也知道裡頭那「傷者」所犯的血案,提起這個,滿臉嫌惡,若非是大夫身份,簡直恨不得快快將送兇徒歸西。
章臺街上,多的是青樓妓院。
案發那天晚上,一個看似衣衫簡陋腳夫般的人,進了章臺街一處妓館。
本來見他衣著寒酸,老鴇跟龜公也不願理會,可這人竟拿出了一塊碎銀子,要嫖妓/院最美的姑娘。
對於老鴇而言,自是有錢便是爺,趕忙招呼上樓,請館子內頭牌解語姑娘伺候。
期間,屋子裡傳出幾聲慘叫,不過很快就停了。
外頭都以為是那人折騰的太狠,老鴇隔著門扇叫嚷了幾句,讓他手腳輕些,別把姑娘真弄壞了,可賠不起。
後來果然沒有聲響了。
直到第二天寅時,龜公想著該去轟人了,拍了半天門不見動靜,覺著不妙,趕忙又叫了幾個人來,一塊兒將門踹開。
當今了裡間後,所有人都驚呆了。
身為紅姑娘,解語的房間佈置的自跟別處不同,精緻雅潔的很,但如今這房間內,垂落的帳子上是四處飛濺的血,簡直像是潑墨紅梅,地上的毯子都浸在血裡,踩上去咕唧一聲,如一腳踩進了血的沼澤。
眾龜公也算是見慣了光怪陸離的,看到這幅情形,嚇得腿軟。
壯膽進內,卻見那張千人睡的榻上,解語睜大雙眼躺在那裡,渾身寸縷皆無,而自胸往下,卻被利器劃開。裡頭已經被掏空,一應臟器都堆疊在床上。
最令人恐懼的是,就在解語的身旁,正是昨夜那腳夫,他正摟著解語的脖子,美/美地酣睡著,身上還纏繞耷拉著幾根血糊糊的腸子。
龜公們癱的癱,竄的竄,嚎叫聲幾乎把整個章臺街的人都驚動起來了。
當巡檢司得到訊息趕來後,那腳夫已經被揪出妓/院,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,昏迷不醒了。
大夫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才給人續了命。
但此人被打的頭臉都高高腫起,連本來面目都有點看不清楚,這兩日也一直昏厥不醒。
薛放見他們沒法子,只說風涼話,便胡亂擺手。
兩人慌忙退下。
俞星臣看了眼薛十七郎:「雖說此人是在案發現場被拿住的,但並無任何口供,叫人無法探知他為何竟犯下那樣血案,卻有點不好交代。」
薛放啐道:「還用你說?直接打死也就算了,偏偏打個半死不活。」
俞星臣緩聲:「方才大夫說傷在頭,他們無能為力,那能不能找個……可以治的高明大夫?」
「你說的輕巧,有這樣的人,我還用等到這會兒?早把人揪來了。」
俞星臣不語,眼波湧動。
薛放突然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,猛地看向俞星臣:「你……」
俞星臣偏不戳穿這個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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