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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儀看著丫頭著急之態,回想方才夏綺的那一句句話,確實她也感覺到有些違和,但……據說孕中的女子,總會有些情緒無常的。
楊儀思忖著,從夏綺房中走出來,只顧想夏綺的病症,竟沒留意無人相陪。
慢慢地才出院子,就聽見一聲帶三分笑意的咳嗽。
她一怔,轉頭才發現陳獻就站在門旁邊,正負手定睛望著她。
楊儀回頭看看院內,又看向陳十九:「你……」
陳獻忍笑靠近,眼睛把她從頭看到腳:「你什麼你?好個了不得的從之先生,好個名震京城的楊大小姐……哼哼,我剛才沒有當面揭穿你,你該怎麼謝我?快說!不給我點兒好想頭,小心我把你揭個底朝天。」
楊儀愕然,又想起夏綺說他「靦腆內向」:「陳旅帥,你剛才在夏姑娘面前可不是這樣兒的。」
陳獻吐舌:「那是我表姐,我打小不知捱了她多少打,我敢招惹她?」
楊儀看著他這幅鬼樣子,嘆道:「原來是棍棒底下出孝子。」
陳獻哈哈大笑,卻拉住她的袖子,嘖嘖地打量:「我早猜你跟十七必有貓膩,他瞞的什麼似的,豈知還是撞在我手裡了吧?別說……你這女裝的樣子還真惹眼。」
楊儀趕忙將衣袖拉回:「陳旅帥,自重些。」
這句對薛放有效的話,對陳獻卻毫無作用。
十九郎撇嘴:「我還要叫你自重呢,那天你在照縣滿口說的是什麼?我要是當著這府裡女眷的面說出一個詞來,只怕她就要自殺以示清白,你呢?簡直面不改色如數家珍,你倒是先自重一個我看看,沒有個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的。」
楊儀咳嗽連連:「陳旅帥,你要這麼口沒遮攔,我就要去告訴綺少奶奶了。」
這句話還有點效果,陳獻大概覺著在夏綺門口高談闊論有點危險,便拉著楊儀往前走。
楊儀掙扎:「陳旅帥!我要告辭了!」
「老太太那邊一大堆人等著你,你往哪兒走?」
楊儀道:「那你鬆手,我自己去見。」
她寧肯面對一屋子的「聒噪」女眷,也不要跟陳十九相處,他實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,比薛放還難以捉摸。
陳獻拉楊儀到了一處跨院,進門才見那聞小公子正坐在石凳上發呆,看見他們來了,急忙站起:「十九……儀姑娘?」
陳獻道:「你坐著就是,我們自己說話。」
聞北薊猶猶豫豫又坐下了,還時不時好奇地看向楊儀。
楊儀忍不住也多看了他幾眼,陳獻道:「你不認識他,不過你總該認識他的姓。」
「姓?」
陳獻笑道:「你只管想想朝中還有哪個舉足輕重的人家是姓聞的。」
聞北薊有點惴惴,赧顏似的:「十九,莫要如此。」
楊儀略一想,脫口而出:「莫非是吏部聞侍郎家?」
聞北薊怯怯地向她一笑:「不敢,我……咳,確實出身聞家,只是我……打小體弱,也沒什麼出色才幹,只是個閒人罷了。」
這若不是楊儀很懂,只看他這嬌怯的樣子,幾乎以為他跟自己一樣也是女扮男裝了。
但聞北薊顯然不是,別的不說,至少他的喉結非常明顯。
楊儀自己就深受體質弱的折磨,便對聞北薊道:「你早上起來,可以練一趟八段錦,最適合你我這種體質虛弱的,若是每天雷打不動的練兩次,對於氣血之上,大有裨益。不出三年,你的體質必定會有所改觀。」
「當真?」聞北薊很是驚喜:「八段錦是怎樣的?哪裡去學?」
楊儀有點為難:「這……等我回去找找,看有沒有圖解。」
陳獻在旁津津有味地聽著:「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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