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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放輕輕地踢了他兩腳,嘆了口氣,回頭看見楊佑持跟楊甯還站在那裡,這才又走了回來:「罷了,這兒沒什麼好呆的,換個地方。」
楊佑持大喜,趕忙答應,下樓的時候又問:「十七,你最近為什麼總打聽安衍伯一家,總不會跟老爵爺有什麼過節吧?」
薛放哼了聲,沒回答,卻長長地吁了口氣:「我跟他沒過節……少不得等姓俞的回來再說。」
俞星臣辦事極之縝密。
自從羈縻州跟溫英謀聯手之時,他已經在想後續。
包括薛放生疑,從溫監軍口中得知真相這一點,俞星臣也預先想到,比如薛放追問起來,他該如何完美解釋。
把楊儀的事情栽在安衍伯身上,絕非臨時起意。
他早知道安衍伯因思念孫子,已經舉家離京。
但這件事他可沒跟楊甯說過。
可楊甯自非等閒之輩,只從薛放這一句話,她聽出了端倪。
楊甯本覺著,可以仍舊籠絡薛放,用些溫柔手段,一步一步叫他完全降服。
但同時她又覺察到,薛放……跟之前她知道的那個少年不一樣了。
那雙令她不寒而慄、幾次成為她噩夢主角的眼睛裡,彷彿多了點令她覺著陌生而不安的東西。
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,楊甯走了一步險棋。
他們換了一家安靜些的茶樓。
薛放吃了兩口茶,很少開口說話。
世人都看得出他有心事。
楊佑持不太敢隨意跟他說笑,便看向楊甯。
楊甯少不得露出十分惑人的笑,貼心而又天真:「十七哥,你怎麼鬱鬱寡歡的,是不是因為老侯爺的病症?要不要讓父親過去看看?」
薛放稍稍打起精神:「不必,沒什麼。」
楊甯道:「若不是因為這個,你……必然是才回京,心裡還記掛著羈縻州吧?畢竟是呆了幾年的地方,一時離了自然不慣。」
薛放倒是沒有否認。
說到這裡了,似乎順理成章,楊甯彷彿才想起來:「先前他們說的羈縻州那一個姓施的武官被害,起先都說是你殺人,我只不信,後來才知道果然不是,嗯……是一個叫、什麼的人來著?」
薛放沒吱聲,垂了眼皮。
「妹妹也聽說了?」楊佑持卻來了興致:「那個人叫楊易,咦……這名字好像……」
他想說,好像是「楊儀」的名字同音。
「這名字是有點怪,」楊甯急忙截住他:「可聽說此人做的事更怪,竟是用很小的一支針殺的那個施武?不知竟是什麼了不得的來頭?」
薛放的反應,讓她驚心。
「別說了。」薛放臉色一沉。
他不笑的樣子,就彷彿隨時會化身噩夢之中的那個持刀鄙夷著她的人。
楊甯的目光從薛放的唇上掠過,一陣暈眩。
她明明是坐在桌邊,卻彷彿是倒在地上,仰視著面前之人。
而他漠然地俯視著她,手中冷冽的刀鋒照出她絕望慘然的臉色。
「醃臢婦人。」
這是薛放扔給楊甯最後的一句話,彷彿揭開了她表面華美絕倫的皮囊,露出底下所有的不堪。
也把楊甯釘入了汙泥至深。
一旦想起,便臉頰滾燙,那是她本來遺忘的羞恥之心。
也許就在薛放沉下臉的這一刻,楊甯知道自己可能不會如願。
倘若薛放無法永遠站在她這一邊,那他就註定是她的敵人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……那她只有一個選擇。
鄰座大聲談論照縣飛屍案的聲音,提醒了楊甯。
她知道自己該抓住一個機會。
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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