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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蕊兒皺眉,苦苦尋思片刻,忽然道:「倒也不曾見哥哥有什麼大症候,只是……他偶爾會、會叫嚷說什麼心口疼之類的,我曾經叫他去找個好大夫看看,他只是不肯……」說著又開始拭淚。
白淳想起來:「是了,我今夜本想叫他來陪客,他也說不太舒服,所以我也沒有勉強。心口疼的話……」他轉頭看向楊登:「登老爺,心口疼不知是什麼症候?」
楊登沉吟道:「這也不能一概論之,有好些症狀的,有時候是呼吸艱難,是氣管的毛病引發的,有時候是腸胃不消化引發的,還有的就是……心室出了毛病。」
白淳問:「那這些,會不會導致人猝死呢?」
楊登點頭:「嚴重些的都可以。」
俞星臣在旁道:「那像是舅爺這樣都吐了血沫的,除了中毒外……能不能論定是哪種?」
楊登皺眉:「如果說是腸胃的毛病,咳嗽帶血,也是有的,另外氣管要也出了問題,也有可能很快窒息,而導致血液倒流。」
他說的倒是很明白,非但白淳,連仵作也連連點頭。
他們三人說話的時候,萬蕊兒站在旁邊,時不時看向地上的萬鏽屍首,她彷彿在認真聽他們三人說話,但目光卻又瞥過旁邊的白渝,以及看向椅子上的薛放。
十七郎靠在椅背上,已然是個物我兩忘睡著的樣子了,他本就生得好,這樣垂眸假寐,卻又在英武逼人之外透出幾分高貴慵懶。
萬蕊兒的目光自他筆直高挺的鼻樑向下,慢慢掠過那頎長的身段,鑲銀革帶勒著勁瘦的腰身,長腿在椅子邊沿垂落,雙腿分開,腳尖向外,大馬金刀,霸氣十足。
萬蕊兒一時竟不能移開目光,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液。
就在這時,薛放微微睜眼,兩道冰冷的目光直直看向萬蕊兒。
婦人以為他已經睡著,冷不防被他目光直視,她的渾身發涼,站立不穩,就好像心底的鬼祟都被掏了出來,無所遁形。
卻就在此刻,外頭一個巡差前來稟告。
小梅聽後,快步來到薛放身旁,附耳說了兩句話。
都不知小梅說的是什麼,薛放的臉色一下子變了,他陡然站了起來,目光看向廳外。
有那麼一瞬間,大家以為他會快步走出去,但奇怪的是,薛十七郎彷彿在猶豫什麼,極快的一瞬間,他只吩咐道:「放進來吧。」然後又慢慢地坐了下去。
趁著這個機會,萬蕊兒忙退到了白淳的身後,驚弓之鳥一般,不敢再肆意打量了。
楊登白淳等自然不知發生何事,只驚訝於薛放為何會有突然間的失態。
只有俞星臣從十七郎那微妙的神情上瞧出了幾分端倪。
白淳鼓足勇氣,正欲提醒薛放方才楊登的推斷,畢竟他可不想無端端的發生什麼舅爺被毒殺的事,假如舅爺是病發而亡,反而易於接受。
薛放閉了閉雙眼,卻終於想起來:「丫鬟說萬鏽死之前,白夫人曾來過,都做了什麼。」
萬蕊兒低著頭:「因為今夜老爺那裡有客,本來也想叫哥哥陪席,他卻說身上不自在,我不放心才過來看一眼。」
「那他吃了什麼藥?」
「藥……」萬蕊兒目光在地上轉動:「不記得吃過什麼藥。」
「楊太醫已經查見,他確實喝過藥。你一點不知道?」
萬蕊兒有點慌亂:「真真不知……興許,是哥哥不願意我擔心,私下裡自己配了藥?也未可知,大人明鑑。」
這話白淳相信:「有道理。舅爺是很疼惜拙荊的,也許是想自己治好了再說。」
薛放抿了抿唇。
此刻外頭腳步聲響,不多會兒,兩道人影從外走了進來,楊登一見驚疑,起身迎著:「儀兒?你怎麼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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